
王胖子“你不懂,这精神病还分发作和不发作,很有可能你三叔人前他人五人六的是吧,一旦背地里呢就没事涂个胭脂啊做个刺绣啊,唱个苏三离了洪桐县~”
吴邪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彻底没了言语,只觉得一阵无语,没好气地打断他。
吴邪“你以为东方不败啊?别编排我三叔了。”
王胖子依旧不依不饶,自顾自往下说。
王胖子“你还真别不信,我跟你说风水你懂不懂,所谓这个风水……”
他唾沫横飞地叽里咕噜说个不停,净是些不着边际的歪理。
吴邪听得脑袋发疼,索性懒得再搭话,脑袋一歪靠在季向安的肩上,眼帘微垂,明显是不想再听他多念叨一句,只想图个清净。
张起灵则始终沉默着,目光锐利地环顾着周围昏暗的甬道,神情警惕,似乎在留意着周遭任何细微的动静,丝毫不敢松懈。
王胖子却全然没察觉,依旧滔滔不绝地掰扯着。
王胖子“风生水起,风遇水而止懂不懂?就说明这个怨灵在这个船下面积累的怨气它无的放矢,正好巧了碰见你三叔下来俩人一拍即合。”
见王胖子终于停下了念叨,吴邪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他。
吴邪“说完了?”
王胖子“说完了。”
吴邪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反常。
吴邪“我等下就按你说的做,我只要见到我三叔我就拿一盆狗血泼在他的脸上。”
王胖子“这就对了,孺子可教,时间不多了,咱们得再休息休息再出发,那个……”
王胖子话还没说完,张起灵已率先蹲起身,用眼神淡淡示意他们该走了。
吴邪和季向安见状瞥了眼还瘫在原地的王胖子,吴邪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嫌弃。
吴邪“你呆着吧你。”
王胖子“诶……稍微再歇会儿,还能再歇会儿呢。”
可三人压根没理会他,依旧保持着蹲姿顺着狭窄的甬道慢慢往前挪动,身影渐渐朝着前方的黑暗延伸。
王胖子见状也知道再赖着没用,只能满心无奈地叹着气跟上。
甬道越往前越狭窄,吴邪和王胖子爬得格外费力,他喘着气开口,语气里满是吃力。
吴邪“这边更窄了。”
王胖子跟在后面,每挪一寸都要费尽全力。
王胖子“更窄了,我真服了。”
没爬多久,王胖子的苦叫声就接连传来,语气里满是崩溃的颓丧。
王胖子“爬不动了爬不动了,我们还有多远啊……这个解连环肯定属地鼠的。”
吴邪本就爬得浑身发紧,耳边满是王胖子的哀嚎,只觉得心烦意乱,连带着自己都更累了,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吴邪“你别哼唧了,你哼唧的我都累了。”
王胖子“我真是爬不动了,我的膝盖,我这人生第一课肯定没学好……”
吴邪听着他真切的哀嚎,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泛着酸痛的四肢,指尖撑着地面都有些发颤,确实也到了极限,便放缓了动作,喘着气开口。
吴邪“确实不行了,歇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