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温柔地洒进1501的客厅。秋高气爽,是个睡懒觉的好天气。不过,对于作息规律的几位来说,生物钟依旧准时。
马嘉祺最早起床,正在厨房轻声准备早餐,咖啡机发出轻微的嗡鸣。丁程鑫在阳台给绿植浇水。张真源带着布丁在客厅地毯上做简单的晨间伸展。刘耀文已经晨跑回来,在浴室冲澡。贺峻霖和宋亚轩的房间还静悄悄的。
严浩翔也醒了。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醒来时头脑清醒。今天他心情似乎不错,也许是因为昨晚解决了一个棘手的技术难题,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穿着舒适的浅灰色家居服,头发有些凌乱,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推开房门,走向客厅,打算接杯水。
清晨的客厅很安静,只有张真源和布丁轻柔的呼吸声,以及厨房里马嘉祺忙碌的细微响动。阳光暖融融的,空气清新。严浩翔下意识地舒展了一下身体,手臂向上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让他平时挺拔的身姿显得格外修长,也透出一种难得的、毫无防备的松弛感。
就在这时,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的马嘉祺,和正在做瑜伽的张真源,几乎同时看到了伸懒腰的严浩翔。也几乎就在同时,严浩翔似乎是无意识地、带着点刚睡醒的鼻音,软软地、模糊地对着空气说了一句:
严浩翔早上好啊~
声音不大,带着刚醒时的沙哑和慵懒,尾音那个“啊~”拖得微微上扬,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与他平日冷冽低沉的声线判若两人!
话一出口,严浩翔自己也瞬间僵住了!伸懒腰的动作定格在半空,眼睛猛地睁大,睡意全无!他显然听到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以及那是怎样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
马嘉祺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拿稳,眼镜后的眼睛瞪得溜圆。
张真源维持着一个弯腰的姿势,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连布丁都歪着头,好奇地看着石化状态的严浩翔。
空气死寂了两秒。
严浩翔的脸“唰”地一下全红了,尤其是那对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变得通红透亮,像熟透的小番茄!他猛地放下手臂,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最后定格在窗外,用尽全力板起脸,试图用他最惯常的、毫无波澜的语气,生硬地转移话题:
严浩翔今天……今天天气不错。
声音干巴巴的,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他通红的耳朵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丁程鑫哈
厨房门口传来一声闷笑,是丁程鑫,他显然也听到了刚才的“事故现场”,正捂着嘴,肩膀抖得厉害。
阳台上的刘耀文刚好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客厅里诡异的一幕:马嘉祺和张真源表情古怪,丁程鑫在憋笑,而严浩翔背对着大家,站得笔直,但露出的耳廓红得惊人。
刘耀文怎么了?
刘耀文不明所以地问。
严浩翔身体更僵了。
马嘉祺最先反应过来,他强忍着笑意,努力用平静的语气接话:
马嘉祺啊,是,天气是挺好的,浩翔你也起这么早?
他试图给严浩翔搭个台阶下。
张真源也回过神来,温柔地笑了笑,附和道:
张真源嗯,阳光很好,适合带布丁去公园走走。
他体贴地没有看严浩翔,免得他更尴尬。
但严浩翔显然已经社会性死亡了。他含糊地“嗯”了一声,几乎是同手同脚地快步走到饮水机旁,接了一杯冰水,仰头猛灌了几口,试图给滚烫的脸颊和耳朵降温,然后头也不回地、脚步匆匆地又钻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轻响关上了门。
门一关上,客厅里的三个人(加一只狗)终于忍不住了。
丁程鑫第一个笑出声:
丁程鑫我的天!浩翔刚才……是没睡醒吗?那个语气!那个‘早上好啊~’!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马嘉祺也笑着摇头:
马嘉祺真是……前所未见。看来最近变化确实很大。
张真源摸着布丁的头,温和地笑:
张真源浩翔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刘耀文虽然没看到前半段,但结合众人的反应和严浩翔通红耳朵逃跑的背影,也猜到了七八分,嘴角抽动了一下,吐出两个字:
刘耀文……完了。
(意指严浩翔的高冷形象彻底崩塌了)
这时,贺峻霖和宋亚轩也被外面的动静吵醒,揉着眼睛走出房间。
贺峻霖怎么了怎么了?一大早就这么热闹?
贺峻霖打着哈欠问。
丁程鑫忍着笑,把刚才的“惊天大发现”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
贺峻霖听完,睡意全无,捶胸顿足:
贺峻霖啊啊啊!我居然错过了!一会下去撒娇现场!史诗级画面啊!为什么我没早点起来!
宋亚轩则若有所思:
宋亚轩清晨无意识状态下的语言流露,往往反映了最真实的内在情感状态……浩翔哥的内在,原来是这样的吗?
而此刻,1501房间内,严浩翔背靠着门板,双手捂着脸,感觉脸颊和耳朵烫得能煎蛋。他满脑子都是刚才自己那句软绵绵的“早上好啊~”和随后愚蠢的“天气不错”。
严浩翔该死的……
他低咒一声,懊恼地抓了抓头发。他怎么会说出那种话?还是用那种语气?一定是没睡醒!对,一定是这样!
他走到洗手间,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依旧泛着红晕的脸和格外明显的红耳朵,更加郁闷了。这下好了,形象全无。他几乎能想象到外面那群人现在是怎么笑话他的。
早餐时分,严浩翔磨蹭了很久才走出房间,已经换上了日常的T恤长裤,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平静,甚至比平时更冷峻几分,试图用冰冷的气场掩盖早上的“事故”。
但大家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马嘉祺浩翔,早上休息得好吗?
马嘉祺微笑着问,眼神里带着善意的调侃。
严浩翔面无表情:
严浩翔嗯。
丁程鑫把煎蛋推过去:
丁程鑫今天天气真不错,是吧浩翔?
严浩翔……嗯。
(耳朵尖又开始泛红)
贺峻霖挤眉弄眼:
贺峻霖翔哥~早上好呀~
他故意模仿着那种软绵绵的语调。
严浩翔一个眼刀甩过去,杀气腾腾:
严浩翔吃饭。
贺峻霖立刻缩脖子噤声,但肩膀还在抖。
林小满和于芊芊稍后也过来吃早餐,一进门就感觉到气氛微妙,尤其是严浩翔那副“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和依旧有点红的耳朵。于芊芊偷偷向丁程鑫打听,丁程鑫忍着笑小声告诉了她早上的事。
林小满听到后,先是一愣,随即脸颊也飞起两朵红云,心里像有小鹿在乱撞。浩翔哥……还有这样的一面?那个软软的“早上好啊~”……光是想象一下,就让她心跳加速。她偷偷瞄了一眼正襟危坐、努力维持高冷形象的严浩翔,看到他微红的耳尖,心里不由得泛起一丝甜蜜和……难以抑制的笑意。

|| 小剧场 ||
(早餐桌上)
贺峻霖(用口型对于芊芊和林小满说):看翔哥的耳朵!还在红!
于芊芊(捂嘴笑):可爱死了!
林小满(低头喝粥,嘴角疯狂上扬):……
严浩翔(感受到目光,冷冷抬眼):食不言。
众人:(立刻埋头吃饭,但桌下的脚都在快乐地抖动)
(严浩翔房间,饭后)
严浩翔(懊恼地抓头发):……形象毁了。
(打开电脑,试图用代码冷静一下,但敲了几行,又想起早上的事,耳朵再次升温)
内心OS(或许有?):……早上好……好像……也没那么难说出口?……不行!严浩翔你清醒一点!
(1501客厅,事后讨论)
马嘉祺(欣慰笑):“浩翔越来越像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丁程鑫:“是啊,以前总觉得他有点距离感,现在真实多了。”
张真源:“说明他在这里很放松,很有安全感。”
刘耀文:“……嗯。”(表示认可这种变化)
宋亚轩:“人格面具的阶段性脱落,标志着个体与群体情感融合的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