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客厅。马母兴致勃勃地抱着几本厚重的相册走进来,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马母书雅,快来。
她热情地招呼柳书雅在身旁坐下,轻轻打开最上面那本皮质相册:
马母这些可是连他爸都没怎么见过的宝贝。
马嘉祺正在窗边看文件,闻言立即起身。
马嘉祺妈。
他语气带着少见的慌乱:
马嘉祺那些旧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柳书雅(眼睛发亮)我要看!
她期待地望向马母:
柳书雅阿姨,有他穿开裆裤的照片吗?
马母被逗得笑出声,马嘉祺无奈地扶额。
马嘉祺书雅!
马母开裆裤的倒是没有。
马母神秘地眨眨眼,翻到其中一页:
马母不过有这个。
照片上是个约莫三岁的小男孩,穿着小西装,打着领结,却顶着一头被剪得参差不齐的头发,气鼓鼓地瞪着镜头。
柳书雅(忍俊不禁)这是...?
马母他四岁生日那天。
马母笑着回忆:
马母非要学他爸剪头发,结果把自己的头发剪成了这样。气得三天不肯出门。
马嘉祺走过来想合上相册。
马嘉祺妈,别说了。
柳书雅(拉住他的手)让我再看一会儿嘛。
她指着另一张照片:
柳书雅这张是在哪里拍的?
照片上的小男孩约莫七八岁,戴着过大的草帽,坐在稻田边,手里还抱着个西瓜。
马母这是他第一次下乡体验生活。
马母温柔地抚过照片:
马母那时候他爷爷说要让他知道粮食来之不易。结果这孩子回来就说要办农场。
马嘉祺耳根微红,在柳书雅身边坐下。
马嘉祺那时候不懂事。
马母怎么不懂事?
马母又翻过一页:
马母你那个"小农场主"的梦想,可是坚持了好几年呢。
柳书雅好奇地凑近,看到一张马嘉祺穿着小胶鞋,站在鸡舍前的照片。
柳书雅(惊讶)你还养过鸡?
马嘉祺(轻咳)那是学校的社会实践。
马母可不是嘛。
马母笑道:
马母为了那群鸡,天天早起喂食,比上学还积极。后来有一只鸡死了,他哭得可伤心了。
柳书雅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很难把他和照片里那个为了一只鸡哭泣的小男孩联系起来。
马嘉祺(别开脸)那时候还小。
相册继续翻动,出现了少年时期的马嘉祺。穿着校服,神情青涩,却已经能看出如今的轮廓。
柳书雅(指着一张照片)这是什么时候?
照片上的少年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捧着奖杯,眼神却看向台下某个方向。
马母高一参加数学竞赛。
马母叹了口气:
马母拿了第一名,却一点都不开心。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最好的朋友没进决赛。
马嘉祺轻轻合上相册。
马嘉祺这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
马母怎么不能提?
马母又打开另一本相册:
马母书雅,你看这张。
这张照片明显是偷拍的。少年马嘉祺坐在书桌前,桌上摊着课本,眼神却飘向窗外,手里还拿着一本诗集。
柳书雅(惊讶)你喜欢诗歌?
马嘉祺(无奈)妈...
马母他中学时可是文学社的副社长。
马母得意地说:
马母写过不少诗呢,就藏在...
马嘉祺(急忙打断)书雅,要不要去花园走走?
柳书雅(狡黠地笑)不要,我想听阿姨说完。
马母就藏在他卧室那个旧书柜的暗格里。
马母压低声音:
马母现在应该还在。
马嘉祺扶额叹息。
马嘉祺我认输。
柳书雅继续翻看相册,突然停在一张照片上。那是大学时期的马嘉祺,穿着白衬衫,站在图书馆前,神情清冷,与现在判若两人。
马母这是他大二的时候。
马母轻声道:
马母那段时间他很少回家,总是独来独往。
柳书雅轻轻抚过照片,想起他曾经说过,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她。
马嘉祺(握住她的手)都过去了。
最后几页是近年来的照片。其中一张引起了柳书雅的注意——马嘉祺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却透着孤寂。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正是他们失去联系的那年。
柳书雅(轻声)这张...
马母这是他秘书偷偷拍下的。
马母语气心疼:
马母那一年,他经常这样站着发呆。
马嘉祺轻轻合上相册。
马嘉祺妈,书雅该休息了。
马母好好好。
马母会意地笑笑,把相册塞到柳书雅手里:
马母这些你先拿着,慢慢看。
马嘉祺送柳书雅回房间时,在走廊上轻轻拉住她。
马嘉祺那些照片...
他难得有些窘迫:
马嘉祺别太当真。
柳书雅(抱着相册)我很喜欢。
她抬头看他:
柳书雅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
马嘉祺(轻笑)比如为了一只鸡哭鼻子的我?
柳书雅(认真)比如重感情、有梦想、真实的你。
月光下,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马嘉祺那些都过去了。
他在她耳边低语:
马嘉祺现在有你在身边,才是最好的我。
夜深人静,柳书雅轻轻打开那本相册,指尖抚过每张照片。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发现一张夹在其中的便签:
马嘉祺"谢谢你,让我重新学会微笑。"
字迹苍劲有力,是马嘉祺的笔迹。日期是他们重逢的那天。
窗外月色正好,柳书雅抱着相册,心里满满都是温柔。这个夜晚,她仿佛穿越时光,认识了一个更加完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