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伤害他们,我跟你们走。”梅・摩根望着中枪后昏迷不醒的莫妮卡・兰伯特妈妈,不情愿地答应了。
就在这时,莫妮卡・兰伯特和她爸爸听到枪声,连忙开门冲了出来。看到妈妈受伤,莫妮卡・兰伯特赶紧蹲下身抱住妈妈的身体,痛苦地哭喊:“妈,妈,您怎么样?别吓我啊。”
莫妮卡・兰伯特的爸爸咬着牙,想冲上前去,却被对方射中了小腿,跪倒在地。
“不许动!再动我现在就打死你。”
梅・摩根看着莫妮卡・兰伯特一家遭遇不幸,眼泪止不住地流,对着绑匪哀求:“求求你们,别伤害我的朋友,我跟你们走,只求你们别碰他们。”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当初就不该固执地来莫妮卡・兰伯特家,不该连累这些无辜的人。
会是谁呢?到底是谁策划了这一切?
其中一人将枪紧紧抵在梅・摩根的头上,强行把她带出了客厅。
门一打开,守在门口的几名保镖立刻围了上来——他们也听到了里面的枪声,所以赶了过来。
“都不许动!谁敢动一下,我就打死这个女人。”
真枪抵在梅・摩根的头上,谁还敢轻举妄动?保镖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退到墙角。
就算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带走,也总比让她丢了性命好。文森特・万斯妻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就这样,梅・摩根被人迅速押下楼,塞进了一辆换过车牌的车里,带走了。
“你们到底是谁?”
被绑架到车里后,梅・摩根仍不死心地追问。
领头的人冷笑一声,突然将一块白布捂在梅・摩根的嘴上:“很快你就知道了!”
白布上涂了麻醉剂,梅・摩根很快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怪味,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迷迷糊糊中,她仿佛又梦见了那个满是鲜血的噩梦。她被绑住手脚,嘴里塞着布团,周围的鲜血不断涌来,一点点将她淹没。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就在即将窒息的前一秒,她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梦境竟然与现实重叠了!
周围的一切都是肃穆的白色,此刻她正平躺在一张手术台上,身体被牢牢绑住,完全动弹不得。她想尖叫,嘴巴却被布团塞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确认过了吗?这个女人怀孕了没有?”
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格外熟悉的声音,梅・摩根心头一震。
她拼命转头朝声音来源望去,竟看到亚瑟・万斯老董事长推门走进来的身影。
是……是他绑架了自己?
亚瑟・万斯身边跟着一位医生,医生听到他的话,连忙恭敬地回答:“万斯老董事长,我们已经确认过了,这个女人没有怀孕。”
与此同时,亚瑟・万斯已经走到了梅・摩根面前,梅赶紧闭上眼睛,不敢让他发现自己醒着。
“那就想办法让她尽快怀上。”亚瑟・万斯站在梅・摩根的病床边,打量了她两眼,突然不耐烦地对医生吩咐道。
“这……恐怕有些困难。我们刚给这位小姐做了全面检查,发现她患有多囊卵巢综合征,自然受孕的概率可能比较低。”
“那就给她做人工授精。我没时间等那么久。”亚瑟・万斯冰冷无情的声音在梅・摩根耳边回荡,仿佛直接将她打入了地狱。
人工授精?这是什么意思?
他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
“可是,万斯少爷他……”医生知道梅・摩根和文森特・万斯的关系,听到亚瑟・万斯要给她做人工授精,不禁有些犹豫。
但亚瑟・万斯既然敢在文森特・万斯婚礼前夕绑架梅・摩根,就没打算顾及孙子的感受。
“他有什么想法?该给的我都给了他,怎么,他还敢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作对?”
“可她毕竟是万斯少爷的妻子啊。而且,我们库存里没有万斯少爷的样本,要不要通知他过来配合采集一些?”
“不用,就用你们库存里现有的。别的事不用你管。那小子要是知道梅・摩根在我手里,未必会配合。眼下这事,最好别让他知道!”
亚瑟・万斯挥了挥手,就这么决定了梅・摩根的命运。
医生见亚瑟・万斯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点头应和:“老董事长,您说了算,我们照办。”
说完,他便吩咐手下把梅・摩根推走。梅・摩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晕了,再装下去,真的会被拉去做人工授精。她猛地睁开眼睛,狠狠瞪着还没转身的亚瑟・万斯。
“哎呀,您怎么醒了?”旁边的护士看到梅・摩根突然睁开眼睛,惊讶地叫出声来。
亚瑟・万斯听到护士的喊声,连忙转身看来。当看到梅・摩根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时,他顿了顿,随即吩咐护士把塞在梅・摩根嘴里的布团取出来。
“都听到了?”亚瑟・万斯转身面向手术台上的梅・摩根,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她的脸,又说道,“那我也不瞒你了。尽快给我生下一个孩子,日后你若想做万斯家的少奶奶,我便成全你。”
“不然……”亚瑟・万斯说到这里,高大的身躯微微俯下,本就威严的目光中透出更骇人的神色,“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梅・摩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试图和亚瑟・万斯谈判:“爷爷想让我为万斯家生个孩子,我会尽力。可我是文森特・万斯的妻子,如果我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事传出去,会损害文森特・万斯的名声。”
“你放心,这个孩子不会让外界知道,文森特不会因为这个孩子受到任何影响。”
亚瑟・万斯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对着身边的护士示意:“把她带进去。我的时间有限,半个月内,我必须看到她怀孕。”
护士用同情的目光看了梅・摩根一眼,正准备把她推进手术室,梅・摩根却突然不甘地大喊:“爷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