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的母子对话

（祐鳴佐助：何しに来たの？邪魔をするのか？）

佑鸣佐助看着突然出现在营地外的母亲夏之子，语气带着几分意外，又藏着一丝抗拒——他没想到，父亲会让母亲来劝他。

（夏之子：お父さんが言ったでしょ？この二袋の米は中国人に渡してはいけない。渡したら彼は君を打死すって。聞いて、本当にダメなら日本に帰れ、関東に帰れ。）

夏之子快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想摸他胳膊上的淤青，却被他轻轻避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里满是担忧：“你爸都跟我说了，这两袋米绝对不能给华夏人，你要是不听话，他真的会打死你的！听话，要是实在熬不下去，咱们就回日本，回关都去，那里有你的房间，有你爱吃的樱花饼，不用在这里受这种苦。”

（祐鳴佐助：聞くのは君たちの道を行くことだ。無実の人を乱暴に殺すなんて、この皇子はいらない。）

佑鸣佐助别过脸，看着营地里正在煮米粥的炊烟，语气坚定得不像平时：“听话？听话就是跟着你们走的路——不分对错地杀人，把生命当草芥，看着老百姓饿肚子却见死不救？这种‘皇子’，我不当也罢。”

（夏之子：君はまだ子供だ！戦争のこと、世界のこと、何も分かっていない！お父さんは君を守っているんだ！）

“你还是个孩子！”夏之子急得拉住他的手腕，眼泪掉了下来，“战争的残酷，世界的复杂，你什么都不懂！你爸那是在保护你，要是你不跟着他的路走，早晚要被这片土地的人害死！”

（祐鳴佐助：守る？これが守りなの？無実の人を殺すことで自分を守る？李浩は言った、人は生きていくために、他人を傷つける必要はない。小団子はまだ小さいのに、窩窩頭一つもむずかしい。この米は彼らに必要だ！）

佑鸣佐助用力挣开母亲的手，声音提高了几分：“保护我？这就是保护吗？靠杀无辜的人来‘保护’自己？李浩跟我说过，人活着，不需要靠伤害别人。小团子才那么小，连一个窝窝头都吃不上，这些米，他们比我更需要！”

（夏之子：君は…君はもう昔の祐鳴佐助じゃないね。お父さんが怒るよ、本当に殺すよ！）

夏之子看着儿子眼里从未有过的坚定，突然觉得陌生又心疼，她抹了把眼泪，声音带着哀求：“你……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佑鸣佐助了。你爸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一定会更生气的，他真的会杀了你的！”

（祐鳴佐助：殺されても構わない。でも、間違ったことを続けるよりは、死んだ方がましだ。母さん、戦争は間違っている。华夏の人は悪くない、彼らはただ家を守りたいだけだ。）

佑鸣佐助看着母亲通红的眼睛，语气软了些，却依旧没有退让：“就算被他杀死，我也不想再做错的事。妈，战争本身就是错的，华夏人没有错，他们只是想守住自己的家而已。”他指了指营地深处，“你看，曹同志她们在缝补衣服，小团子在帮着捡柴火，李浩在教大家唱保护家乡的歌——这里才像‘家’，不是靠杀戮和命令维持的地方。”

（夏之子：…家？君はここを家と思ってるの？）

夏之子愣住了，她看着营地里忙碌却平和的身影，又看了看儿子认真的侧脸，突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祐鳴佐助：嗯。ここにいれば、米を分け合って食べ、歌を歌い、お互いに助け合える。これが本当の生活だと思う。母さん、もしお父さんが許せるなら…一緒にここにいてもいい？）

佑鸣佐助轻轻点头，眼里带着一丝期待：“嗯，在这里，大家会分着吃一碗树皮汤，会一起唱歌，会互相帮忙。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妈，如果爸爸能原谅我……你愿意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吗？”

夏之子看着儿子眼里的光，眼泪又掉了下来，却没有再劝他回日本——她突然明白，儿子不是“叛逆”，而是找到了比“皇子身份”更重要的东西，找到了真正想守护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