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场室的灯光刚擦过久微的发梢,周遭的喧闹忽然就静了半拍——她刚从化妆间出来,黑色丝绒衬衫松松垮垮裹着肩,领口那圈碎钻在冷光里晃出星子似的闪,衬得她下颌线又冷又锐。
长发是没打理过的微卷,几缕垂在颈侧,偏生她抬手捋发时,指尖蹭过喉结的弧度,连带着衬衫袖口滑落露出的腕骨,都裹着股漫不经心的野。衬衫下摆故意没塞,软塌塌盖在超短皮裤上,裤边的抽绳垂到大腿根,随着她迈步晃出轻佻的弧度,偏偏腿又直又匀,裹在及膝靴里,靴筒上的铆钉在光线下跳着冷光。
她靠在墙沿等上场,胳膊环在胸前,衬衫褶皱里露出的腰腹线条,是赛场上练出的薄肌,不软也不硬,刚好卡在“漫不经心就能勾人”的分寸里。有人递水过来,她抬眼时眼尾是垂的,瞳仁却亮得像浸了酒,接瓶子的手指骨节分明,指甲剪得干净,偏生捏着瓶身的力道,都带着点说不清的侵略性。
旁边的工作人员偷着看——她是那种“辣得不讲理”的类型:不是露肤的艳,是骨相里的锐混着神态里的懒,连裹得严实的黑衬衫,都被她穿出了“松垮却攥着人视线”的劲儿。比如此刻她偏头听人说话,发丝扫过锁骨,碎钻领口蹭着皮肤,明明没动,却像有根线在人眼皮子底下晃,勾得人挪不开眼。
等她转身往赛场走,皮裤裹着的腰臀弧度在灯光里晃了晃,靴跟敲地的声响都轻,却像敲在人心尖上——这哪是选手候场,分明是把“漫不经心的性感”揣在口袋里,走一路,漏一路。
候场室的冷气裹着彩妆的甜香漫过来,久微刚偏头,发梢扫过肩侧的碎钻领口,那圈细闪突然就撞进了清融的视线里——他刚抱着训练机过来,抬眼的瞬间,指尖都顿了半拍。
久微没看他,胳膊还环在胸前,衬衫的褶皱顺着动作往下滑,露出腰侧一小截皮肤,是赛训里晒出的冷白,裹着点薄肌的线条,不软塌,是常年握手柄磨出的利落。皮裤的抽绳还垂在大腿根,随着她换重心的动作晃了晃,刚好蹭过靴筒的铆钉,发出轻得像叹息的声响。
旁边的誓约刚喝了口水,差点呛着:“你这打扮……等下镜头扫到,弹幕得炸。”
久微掀起眼皮看他,眼尾是天生的垂,瞳仁却亮得发沉,像浸了冰的酒:“炸就炸,又不耽误打比赛。”她说着抬步往后台通道走,衬衫下摆扫过皮裤的弧度,突然勾住了抽绳的绳结,她反手去解,指尖蹭过腰侧的皮肤,动作懒懒散散,偏生手腕的骨节绷着,是赛场上控惩戒的力道,连解个绳结都带着股“老子没耐心”的野。
通道的顶光更冷,照得她头发泛着绒绒的光,几缕贴在颈侧,沾了点汗湿的潮气,却没乱,反而衬得她下颌线的弧度更锐。等走到入口处,她抬手把头发全撩到耳后,碎钻领口彻底露出来,蹭着她的锁骨,那点闪混着她颈侧的薄汗,像把细针,轻轻扎在周遭人的视线里。
傲寒抱着手机从她身边过,啧了声:“微姐,你今天是把‘生人勿近’穿身上了?”
久微扯了扯衬衫袖口,把滑落的布料又往上拉了拉——偏生这动作让衬衫更松,肩线垮下来,露出半片肩膀的弧度,是练打野时磨出的薄肌,裹着点少年气的野,却又被丝绒布料衬得软:“不然呢?”她低头理了理靴带,铆钉硌着指尖,“总不能穿队服去勾对面中单吧?”
这话刚落,清融刚好从她身后过,脚步顿了顿,耳尖唰地红了。久微抬眼扫到他,眼尾挑了挑,指尖突然戳了戳他的训练机:“等下赛场上,别盯着我衣服看,小心被我反野到哭。”
她语气是笑的,瞳仁却没温度,像把冰锥裹在糖里——偏偏这副样子最勾人:比如她戳完训练机,指尖顺势蹭过他的手腕,皮肤是凉的,却像带着电,顺着清融的胳膊往上窜。
等工作人员喊“上场”,久微转身的瞬间,皮裤的抽绳终于松开,晃着扫过靴筒,铆钉的冷光和她眼尾的亮,在通道入口的灯光里撞了一下,脆得像玻璃碎开的声响。
——这哪是选手上场,分明是把“辣”拆成了锐、懒、野,揉在黑衬衫的褶皱里,走一步,就往人心里钻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