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仆仆回到家
黑瞎子(打开门)请进
林娇娇呃……
林娇娇你们这是欺诈“消费者”
看着满院子的落叶和杂草,抬步走进,推开屋门
林娇娇咳咳咳
黑瞎子咳咳
张起灵咳咳
看见满屋的灰尘……
黑瞎子(尴尬地笑了笑)哈哈哈哈哈,不要在意这点细节
黑瞎子打扫卫生而已,很快的
张起灵(被塞了一把扫帚)
林娇娇(被塞了一把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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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晨光斜斜漫进四合院,青砖地缝里还凝着未干的露气。南墙根下辟出半分灵药田,天香草拢着翠绿的瓣儿,月凝芝上滚着碎光,竹篱笆上缠着几茎洗灵果,龙骨花垂在晨风中轻轻晃。院心的青石雕花桌旁,粗陶壶正腾着细白的茶烟,青瓷杯里装着刚煮好的果茶,指尖碰着杯壁,还能触到暖融融的温度。茶烟绕着桌角的石狮子,慢悠悠飘向院东的银杏树 —— 树干得两人合抱,斑驳的树皮里嵌着岁月的纹路,金黄的叶子叠得满枝满桠,风一吹就簌簌落,有的粘在树下的秋千上。一片银杏叶飘下来,先落在秋千板上,又被风卷着,轻轻贴在了石桌上的茶盏边。
三个人捧着瓷杯喝着果茶,看着这些长出来的药材,发出一声感慨
黑瞎子嘶,你们说这些生平都难得一见的草药,怎么就在这几块土地里长出来,还长的挺好
张起灵(轻轻摸了一下叶子)奇怪
林娇娇(将篮子递给两人)奇怪什么,这是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快点采摘,然后给你们熬药
黑瞎子(接过篮子)得咧,开干
张起灵(接过篮子)嗯!
茶香刚飘到半空,就被风牵着跟药香缠在一起 —— 廊下的药锅已开始咕嘟冒泡,褐黑的药包在沸水里轻轻翻卷,药香混着草木气。阳光斜斜切过药锅沿,在锅盖上映出细碎的光斑,连蒸腾的药汽都染着浅金。
黑瞎子呕~
张起灵(捂住鼻子,躲到门口)
林娇娇不是,你们至于吗
林娇娇(눈_눈)(눈_눈)(눈_눈)
林娇娇快来喝
黑瞎子不是,这能喝吗
黑瞎子指着泛着苦味的蓝紫色的药汤,脸色复杂的问道
林娇娇当然了
林娇娇哑巴,快来。你们要趁热喝,等凉了更苦
林娇娇哈哈哈哈哈哈
张起灵(端着碗,难以下咽)必须喝?
黑瞎子瞎子突然觉得不用治也挺好的
林娇娇哎呀,虽然它苦,但是药效至少有95%被保留下来了
林娇娇快喝!
黑瞎子哑巴
张起灵瞎
张起灵,黑瞎子:干了
林娇娇……
刚开始只是下腹发闷,像揣着团湿棉花,可随着意念往下沉,后腰突然传来酸胀,像有小石子卡在血管里。他们咬着牙继续呼吸,指尖却不自觉蜷缩 —— 气血冲过腿上经络时,一阵刺痛顺着脚踝往上窜,连脚趾都绷得发麻。额角的汗滴进衣领,后背早浸湿了衣衫,有瞬间想停下,可一松劲,胸口又闷得发慌。直到那股滞涩感慢慢散开,像堵住的水渠终于通了,酸痛才渐渐退成温热。终于结束了,他们想。瘫坐在地喘气,手心全是汗,却莫名觉得浑身轻了些,这痛苦倒像把淤堵的东西都揉开了。
林娇娇(呼吸)呕~你们好臭啊!快去洗澡。
张起灵和黑瞎子看着自己身上从毛孔里排出来的黑红色污泥,对视一眼
张起灵呕
黑瞎子呕
两个人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洗澡间
林娇娇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娇娇走到秋千旁,看着石板路旁边中下的鲜花,慢悠悠地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