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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冷傲都被我承包,你要接受我無理取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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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人花瓶的象征此刻正埋在雷淞然怀里低声呢喃,溧粢被创排、展演搞得精疲力尽,现在她像泄了气的皮球瘪得彻底。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眼下乌青,手紧攥着打印出来的剧本,上面还用各种颜色的记号笔涂满了。
溧粢“呜呜呜雷子。”
溧粢“下次展演我再忘词,我就罚自己三天不吃饭!”
溧粢的声音软糯甜腻,语气带着准备壮烈牺牲的坚定,她的眉头紧皱着,脸胡乱的在雷淞然脖颈蹭了蹭,像只吸薄荷夜上瘾的小猫。
雷淞然手背的青筋暴起,他手指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了他些许视线,漆黑的环境下他的心跳声格外的刺耳。
扑通,扑通,扑通。
如同擂鼓般震着他的耳膜。
女人发丝间浓烈的玫瑰花味扑鼻而来,她还在埋头哼唧着,他的思绪却早已被勾到远处去了。
叮铃铃。
手机电话铃声响起,他另一只轻拍她背的手慌忙抬起,两人站在米未大厂后门,溧粢撒娇让他跟她一起拿外卖。
小妹撒娇谁能不从?
“你好外卖到门口了,保安不让进,你自己出来拿一趟呗。”
溧粢从懒惰的几分钟里抬起头,掏出粉白色外套口袋里的手机,修长的手指轻点在屏幕上,迅速解锁密码,雷淞然将那一串数字记在心底。
他总觉着…这串密码有些熟悉。
生日?还是纪念日?跟谁的?
雷淞然“慢点儿跑啊祖宗。”
还未等他细想,便看到刚才埋在怀里蹭弄的女人嗖的一下窜了出去,他着急忙慌地出声制止,看着她迈步快跑的心里猛的一紧。
最近天气降温,连续下雨寒风从未停歇,一个不小心再摔倒在地上,不是泥巴就是细菌的,更何况溧粢细皮嫩肉的,摔一下…
他估计得被吊起来问。
公司里一人一口唾沫星子,能把他埋怨死了。
原本来后门雷淞然是想惬意的抽根烟放松一下,谁知出来的时候却碰上了蔫巴巴的溧粢,看见她的瞬间他就又移不开眼了。
女人素颜与妆后比最大的差别,或许就是脸上多了些粉,指的是粉底液扑在脸上的粉,不是扑在脸上的腮红颜色。
原生态的小翘鼻,跟她那亮晶晶笑起来眉眼弯弯的眸子,还有巴掌大小的白皙小脸,无一不在向众人宣说,自己是女娲手捏的完美展品。
溧粢“番茄味的新疆炒米粉,我都馋了一天了。”
溧粢“创排费脑筋,肚子闹神经。”
雷淞然“别强押了,快回去吃饭。”
雷淞然跟在溧粢身后,隔了一小段距离,似乎是想要克制自己那颗躁动的心,溧粢也算是老喜人了,花瓶这个称号虽然是在喜1起的,但从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开始,她就已经开始追随这些才华横溢的喜人前辈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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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嘴角微微一笑,空氣都變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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