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千年的爱恋:
cp:派厄斯×雷狮
“我的灵魂太重,重到只能用整个埃及来称量。但我的爱太轻,轻到只需你的一个眼神,就能随风飞扬。”
第一章:底比斯的黄昏
底比斯城的砂岩城墙被夕阳染成蜜色时,派厄斯第一次见到雷狮。
少年法老坐在黄金御座上,亚麻短裙上的圣甲虫刺绣随着呼吸起伏,鹰形金冠下的紫罗兰色眼睛,比尼罗河的蓝宝石还要璀璨。
“你就是从孟菲斯来的神谕者?”雷狮的指尖敲了敲御座扶手,上面刻着他的王名圈。
雷·拉维雷尔·卡,意为“拉神赐予的生命”。
他耳垂上的青金石耳钉晃出冷光,“祭司说你能看见凡人看不见的东西。”
派厄斯单膝跪地,荷鲁斯之眼护身符擦过地面的雪花石膏砖:“臣能看见灵魂的重量。”
他抬头时,目光落在雷狮心口的安卡十字架项链上,那是用前任法老的骨灰混着黄金铸成的。
“陛下的灵魂…...比圣甲虫的鞘翅还要闪亮。”
御座后的花岗岩壁画上,拉神正驾驶太阳船划过天空。
雷狮忽然笑了,犬齿在夕阳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但我的祭司说,我的灵魂里藏着毒蛇。”
他抬手摘下耳钉,抛给派厄斯,“用你的眼睛看看,这上面沾着多少鲜血。”
青金石在派厄斯掌心发凉,他摸到耳钉内侧刻着的细小符号。
用前任法老的血写的诅咒。
远处传来神庙的晚祷钟声,雷狮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在壁画上与拉神的剪影重叠,像即将完成的拼图。
第二章:亡灵书的残页
月食之夜,派厄斯在阿努比斯神庙找到了雷狮。
少年法老跪在天平前,手里握着半卷亡灵书残页,金冠扔在一旁,头发散落在肩膀,像匹被驯服的狮子。
“胡狼神会称量我的心脏吗?”雷狮的声音混着香火味,他的亚麻短裙上沾着尼罗河的淤泥,“用真理羽毛,和说谎者的舌头对比。”
派厄斯的指尖抚过天平上的砝码,那是用雷狮的乳牙雕成的:“陛下的心脏和羽毛一样轻。”
他想起今早的占卜,雷狮被前任法老的怨灵缠绕,“但有人想让您的灵魂永坠冥府。”
雷狮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安卡项链的吊坠压进派厄斯掌心:“那就用你的神谕,帮我杀掉那些怨灵。”
他的瞳孔在月光下泛着紫灰,像沙漠里的夜露,“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黄金、宝石、甚至.…..”他的唇擦过派厄斯耳垂。
“我的神权。”
神庙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晃,派厄斯看见壁画上的阿努比斯神像动了动,胡狼头转向他们的方向。
他摸出藏在护身符里的圣甲虫宝石,那是用雷狮的鼻血混着沥青封在琥珀里的,此刻正发出微弱的红光。
第三章:金字塔
孟菲斯金字塔的建造现场,派厄斯看着雷狮挥鞭抽打奴隶。
少年法老的白冠上沾满石粉,古铜色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亚麻短裙下露出的膝盖上,有道新添的鞭痕。
今早有刺客妄图刺杀留下的。
“他们说我是暴君。”雷狮用鞭子挑起派厄斯的下巴,圣甲虫戒指在他指间闪着冷光。
“说我强征十万民夫,只为给你建一座能看见星辰的观星台。”
派厄斯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金字塔,底层的石块上刻着他的王名圈。
派·拉·赫,意为“拉神的使者”。
他想起昨夜在亡灵书残页上看到的预言:“当双冠王的血染红圣甲虫,冥府的大门将为他敞开。”
“观星台需要用纯金铺顶。”派厄斯的指尖抚过雷狮膝盖的伤口。
“而陛下的血,比任何黄金都珍贵。”
雷狮忽然拽着他跌入沙堆,白冠滚落在一旁,圣甲虫戒指陷入派厄斯后腰。
他的唇压上派厄斯的,带着阳光烤过的沙子的温度:“那就用我的血,给你铺一条通往星辰的路。”
第四章:阿蒙神庙的审判
庆典上,派厄斯在阿蒙神庙看到了雷狮的双冠。
少年法老穿着镶满宝石的黄金铠甲,鹰形金冠上的圣甲虫展开翅膀,遮住他左眼,露出的紫罗兰色右眼,比伊西斯女神的眼泪还要明亮。
“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雷狮的声音混着神庙的回声,他的指尖按在派厄斯的荷鲁斯之眼护身符上。
“从今天起,神谕者派厄斯·拉·赫,将与我共享王位。”
台下的祭司们发出惊呼,派厄斯看见大祭司的手按在藏着毒刃的腰带扣上。
雷狮的铠甲发出细碎的响,那是鳞片间藏着的前任法老怨灵的骨灰,此刻正随着他的心跳簌簌掉落。
“这是神的旨意。”派厄斯摸出圣甲虫宝石,琥珀里的血珠突然变得鲜红。
“拉神说,双冠王需要共治者,才能守住上下埃及的土地。”
雷狮的嘴角勾起危险的笑,他忽然扯断派厄斯的护身符,将圣甲虫宝石按在对方胸口:“那就让神看看,我们的共治,能让埃及繁荣昌盛,还是…...”
他的声音忽然压低,“让冥府的大门为我们同时敞开。”
终章:亡灵书的终章
拉美西斯神庙的废墟里,派厄斯在亡灵书的最后一页找到了雷狮的名字。
少年法老的王名圈被刻在冥府的墙壁上,旁边是派厄斯的名字,用他们的混合血写成,早已干涸成深褐色。
“他们说你是最伟大的法老。”派厄斯的指尖抚过石墙上的浮雕,雷狮的形象被刻画成奥西里斯神,手里握着象征生命的安卡。
“说你让埃及的疆域扩展到努比亚,说你的金字塔能触到星辰。”
风穿过神庙的断壁残垣,扬起细小的沙粒。
派厄斯想起雷狮临终前说的话:“我违逆了所有神谕,只想要给你我的一切。”
此刻,他的骨灰与雷狮的混在一起,被封存在圣甲虫宝石里,永远躺在法老的心脏位置。
“但他们不知道,你的心脏里藏着什么。”派厄斯摸出贴身藏着的安卡项链,吊坠里装着雷狮的一缕头发。
“藏着对神谕者的爱,藏着对凡人的怜悯,藏着不愿被史书书写的温柔。”
夕阳再次染黄神庙的断墙,派厄斯看见沙地上浮现出圣甲虫的影子,那是雷狮的灵魂在游走。
他握紧安卡项链,仿佛能感受到少年法老的体温:“在另一个世界,我们会是普通的恋人吗?没有神权,没有诅咒,只有尼罗河的水,和彼此的心跳。”
风沙渐大,亡灵书的残页在风中翻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两行用鲜血写的字:“我的灵魂太重,重到只能用整个埃及来称量,但我的爱太轻,轻到只需你的一个眼神,就能随风飞扬。”
派厄斯笑了,将安卡项链贴在胸口。
远处的尼罗河泛起金光,像极了雷狮戴着双冠的模样。
在永恒的冥府里,他们的灵魂早已化作圣甲虫,推着太阳圆盘,永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