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暂时安全后,七人迅速离开了西门井附近那令人不安的区域,在相对远离井口的一处半塌院落残垣后停下,稍作喘息,并消化刚刚获取的惊人信息。
马嘉祺“李更夫提到的‘渡者’,能用‘清净钱’问路,这可能是我们下一步的关键。
马嘉祺“但问题是,我们没有清净钱。”
丁程鑫“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渡者’在哪里,”
丁程鑫“李更夫逃得太快了,没来得及问。”
严浩翔“‘渡者’这个称呼,听起来像是引渡之人,可能存在于某个特定的、与‘渡’相关的场所。比如……渡口?河边?或者某种象征性的‘边界’。”
刘耀文“古镇会有河或者渡口吗?”
刘耀文“这鬼地方除了雾就是破房子。”
张真源“不一定指真实的河,”
张真源“可能是一种象征,比如阴阳交界、生死边界之类的地方。”
贺峻霖“笔记里提到‘西门井底或有一线生机’,”
贺峻霖“井,会不会就是一种‘边界’的象征?连接着不同的地方?那‘渡者’会不会在井的附近?”
宋亚轩“但井口太危险了,”
宋亚轩“刚才那些触手……”
#马嘉祺“我们不一定需要靠近井口,”
#马嘉祺“或许在西门附近,有其他与‘渡’相关的线索或地点。李更夫作为更夫,对镇子布局应该熟悉,他逃窜的方向……”
#马嘉祺“是往南边去了。南边会不会有相对安全一点的区域,或者……‘渡者’可能存在的线索?”
宋亚轩(情绪碎片比西边井口那里稍微有序一点点?混乱和恐惧感还是有,但没那么浓的毁灭欲。)
#严浩翔“有一点线索总比盲目好。雾气还是很重,但视野尽头似乎建筑轮廓稍微规整一些。可以去那边探索,但必须极度小心。”
果然,越往南走,虽然雾气依旧,但脚下的道路破损程度减轻,偶尔能看到一些相对完整的院落,虽然依旧门窗紧闭,死气沉沉,但那种极致的破败和荒芜感有所缓解。
走了约一刻钟,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路口。路口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个半人高的石制灯座,但上面的灯笼早已不见,只剩下空架。
贺峻霖(这里好像是个小中心?)
#严浩翔(有发现!)指向路口东北角一栋看起来像是茶馆或者酒肆的二层小楼
#严浩翔“那扇门的门楣侧面,刻着一个图案很模糊,像是一条波浪线?上面有个小点?”
刘耀文(波浪……小船?)
丁程鑫(有点像……‘渡’字的水旁?)
宋亚轩(你们看!)
众人低头,只见灯座基座下方的青石板上,似乎有一些非常模糊的、用白色石子摆放的箭头标记,指向东南方向的一条小巷。标记很不起眼,像是随意丢弃,但又隐隐有种规律。
#张真源(是之前那种安全标记吗?)
宋亚轩(情绪很淡……但有微弱的‘指引’感。)
#马嘉祺(去看看。)
这条巷子比主街更窄,两侧墙壁高耸,光线昏暗。走了约百米,前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死胡同。胡同尽头,没有门,只有一堵光秃秃的墙。墙上用暗红色的颜料,画着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一个圆圈,里面点了一个点,下面画着三条波浪线。
贺峻霖(这是……)
刘耀文(井?)
严浩翔(不,)
严浩翔“圆圈中的点……更像一盏灯?或者一个人?波浪线是水……这个图案,结合位置,更像是在指示……‘渡者’?或者‘渡口’?但这里没有水。”
#宋亚轩(墙后面……)
#宋亚轩(情绪……很奇怪,很‘空’,不像有其他建筑,但又有一种……‘通道’的感觉?很微弱。)
马嘉祺“图案是标记,但‘渡者’不在这里。”
马嘉祺“这可能是一个路标,指示‘渡者’可能出现的方位,或者需要满足某种条件才会出现。”
贺峻霖(需要条件……)
贺峻霖(李更夫说,需要‘清净钱’!是不是有了清净钱,在这里才能看到‘渡者’?)
这个推测合情合理。但问题又回到了原点——他们没有清净钱。
严浩翔“看来,寻找‘渡者’和获取‘清净钱’是同一个任务的两个面。”
严浩翔“我们必须先找到获取清净钱的方法。”
刘耀文(可是清净钱是哪里来的?)
刘耀文“我们上次是捡的,总不能一直靠捡吧?”
张真源(裁缝铺那次……)
张真源“钱是和白衣材料一起出现的。是不是……和‘白衣’的传承有关?”
贺峻霖(白衣遗赠!)
贺峻霖“浩翔,耀文,你们上次在裁缝铺后面看到的‘白衣遗赠’,是不是也有清净钱一起出现?”
严浩翔和刘耀文对视一眼,立刻想了起来。(对!有三枚清净钱和白布一起出现!)
严浩翔(但当时因为有‘因果自担’的警告,我们没拿。)
#马嘉祺“也就是说,新的‘清净钱’,很可能伴随着新的‘白衣遗赠’出现。”
#马嘉祺“而‘白衣遗赠’的出现,可能意味着……有一位‘白衣者’陨落了。”
这个推论让气氛瞬间凝重。获取资源,竟然与死亡相伴。
宋亚轩(那我们……要回去等吗?)
#马嘉祺“李更夫提到‘渡者’,笔记也提到‘三枚清钱,可向渡者问一事’。或许,‘渡者’本身,就是获取信息甚至资源的一个途径。我们需要找到另一种,不依赖‘遗赠’的、寻找‘渡者’或获取‘清净钱’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