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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芩妩“秋叔不愧是秋叔。”
阮芩妩“在主帅这方面,简直是压昌河一头。”
一时之间,苏慕秋竟听不出好赖话。
苏昌河也不恼,就是眉眼都带笑的看着怀里的美人。
没办法啊没办法。
谁让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送葬师,就怕老婆呢。
阮芩妩“怎么?你有意见?”
苏昌河“你说的都对。”
苏慕秋撇了撇嘴,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苏昌河吗?
怎么在阮芩妩的面前,异常的乖顺。
乖顺?这个词用在苏昌河的身上,简直是太诡异了。
苏慕秋懒的和这两个人再掰扯,直接转过身就离开了。
他知道,硬讨下去,也讨不出一点好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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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昌河一个人在屋顶上待到晚上。
不由得也想起这种安静的场面不适合他,倒适合另一个不爱讲话的笨木头。
今晚的夜格外的黑,他漫不经心的坐起身,把玩着手里的寸指剑。
可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剑上。
他看向院子里,阮芩妩的身影。
阮芩妩好像有心事,站在苏家院子里,那一颗长的最茂盛的树面前发呆。
连苏昌河这么直勾勾的眼神,她都没有发觉。
最茂盛的树将阮芩妩瘦小的身影在黑夜中将她包裹,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她的身影。
苏昌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他不喜欢这个场景。
更准确的说,他要让阮芩妩站在光里。
这种黑暗的地方,让他来就好。
阮芩妩,是应该站在阳光之下的人。
他的思绪还在阮芩妩身上,就看到苏泽这个碍事的家伙向她走去。
苏泽“你真的离开暗河了?”
苏泽“不会是,对方派来的奸细吧?”
阮芩妩“你这个毛蛋,说话怎么就这么难听。”
苏泽“因为你很可疑。”
苏泽“从小跟在大家长身边的人。”
苏泽“却在大家长最需要的时候离开投奔苏家。”
苏泽“这难道不可疑吗?”
阮芩妩“按照你这么说,确实挺可疑的。”
阮芩妩“那你干嘛要一直来问我呢。”
阮芩妩“去告诉你们家主呀。”
阮芩妩“还是说,你也就只是咄咄逼人我这个手无缚鸡之人的小女孩呢?”
苏泽“你!”
苏泽“别以为有苏昌河护着,我就不敢杀你。”
阮芩妩“那你倒来试试看。”
苏泽脸上涨红,阮芩妩的嘴一向很厉害,他不止见过一次,可每次偏偏却还要去碰壁。
要不说,苏昌河说他就是没记住教训呢。
活该。
虽然相比苏泽的怒气更多,阮芩妩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一点后退,眼里坚定的眼神,跟苏泽对视毫不胆怯。
苏泽“那就来试试看。”
苏昌河“啧。”
苏昌河“对一个姑娘家的拔刀。”
苏昌河“苏家的规矩,就是这么教的?”
屋顶传来一声嗤笑,苏昌河一跃而下到阮芩妩的身前。
手里还在不停的把弄这寸指剑。
看向苏泽的眼神,却多了几分认真和狠厉。
如果真要动手,他苏昌河倒不介意真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