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他有一个重要的视频会议。
会议开始前五分钟,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陆屿深(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松了。”
我愣了一下。
陆屿深(眼神微沉):“沈助理,你的职责包括确保老板形象得体。需要我提醒你协议内容吗?”
无条件服从。
那四个字像紧箍咒。
我僵硬地伸出手,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衬衫下的锁骨肌肤,滚烫。我的手指微微发抖,最简单的平结都打得笨拙不堪。
他垂眸看着我,呼吸拂过我的头顶。
陆屿深(声音压低,带着不满):“太慢了。而且不够平整。”
这时,电梯到了我们这一层。他要去顶楼的会议室。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直接将我拉进了电梯!
深澜清(惊慌):“你干什么?!”
陆屿深(按下顶楼按键和关门键,然后松开领带):“练习。在我到达顶楼之前,把它系到让我满意为止。”
电梯缓缓上升。
密闭的空间里,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
我被迫再次抬手,靠近他。在狭窄晃动的电梯里,动作更加笨拙。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气,混合着一种危险的侵略性。
一次,不满意,他扯开。
两次,不够好,他扯开。
……
我的额头沁出细汗,手腕因为他刚才的力道隐隐作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巨大压力和被围观(尽管只有他)的羞耻。
深澜清(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陆屿深……”
陆屿深(眼神一暗,猛地将我往后一推,我的背抵在冰凉的电梯壁上):“叫我什么?”
他靠得极近,几乎贴着我。
深澜清(别开脸,屈辱地改口):“……陆总。”
他这才稍微退开一点,但目光依旧锁着我。
陆屿深“继续。你还有三层楼的时间。”
当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到达顶楼时,我终于打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温莎结。
他对着电梯内壁的镜面整理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陆屿深(迈出电梯前,回头看我):“看来,沈助理不是学不会,只是需要……适当的压力。”
电梯门缓缓合上,隔绝了他带着戏谑的眼神。
我靠着电梯壁,浑身脱力,缓缓滑坐到冰冷的地面上。
碎了。
我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在这一天,被他用最细致、最公开的方式,敲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