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关系,昌河,她的身体幼时便被药物摧残。”苏暮雨看得出他眼神里的自责,安慰道。
其实,那两天真的很重要,白鹤淮知道,救人赶早不赶晚。但瞧见这坏胚子这样,她也没有说。
敢夜闯天启城的人并不多,他应该算是少有的。之前看过这里的地图,苏昌河也算是碰壁了很多地方,才找到她的房间。看到有丫鬟婢女在外面守着,他就断定是这里没错,悄然用迷魂散迷晕外面的人,他还怕不够,就多点了几处昏睡的穴位。
远远的就看到虚弱的她躺在床上,她的房间很大,天启城给她留了最好的房间。弱的像是一朵娇嫩即将凋谢的玫瑰,额间的细汗,让人心疼的厉害。
“萧意薇。”小声的唤她,苏昌河没有这么温柔过。小心翼翼的整理她的发梢,触碰她发热的额头。
触碰到额头的手想抽离,却舍不得,他知这是趁人之危。却被一双无力的手拉着触碰她的脸颊。热,热的出奇。
白鹤淮不是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她这么醒不过来是怎么个事,他方才还听门外的丫鬟说,她已经这么昏睡五日了。
少有的担忧,能让他从夜幕降临就想着怎么来到天启城。要是被抓了,他也认了。他贪婪的抚摸着她贴过来抚摸她脸颊的手,抚摸过她的泪痣,到她的唇。
“好热。”眼睛睁开看到一个迷糊的身影,好像苏昌河,然后也没力气说话了,也没力气再去睁眼了。
热,现在正是寒冬,她需要降温,可他怎么给她找个冰块来呢?
外面的丫鬟都被迷的睡死的不能再死了,苏昌河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他脱下外套,在外面寒风的冰天雪地中站了半晌,甚至在雪地里面滚了几圈。
抱着怀中的人,许是刚才在冷风中冻傻了,他贪婪的呼吸她周围的空气,手臂又加了些力度,好似要把人抱进骨头里。他恍恍惚惚察觉到自己对她的情感,但却不敢看清,不敢承认。
好舒服……少女在他怀里动了动,又往他脖子边贴。她应该也喜欢吧,探上她的脉搏,好像恢复了些。兜里还有一些她喜欢的蜜糖,是他出门时特地给她带的,五日没吃东西,铁人都要饿死了。
掐着她的嘴喂被咬了手,这丫头,好强的戒备心。皇室养出来的孩子,从小便是在夺权的斗争中,无数人虎视眈眈的都是那把椅子,你尔我诈。
用嘴喂的时候她还是掐住她的脖子,五天她瘦了不少,他怕她死。
意识已经迷糊了,原来苏昌河的吻是甜的……他嘴唇好凉,所以……
好喜欢。
扑通,扑通……
他没有想趁人之危的,本想着适可而止喂进去便好,是她,好软…
如若有一日我不做我的暗河大家长,就做一个平凡人,你可不可以靠我近些。他被这甜缠的喘不上气,抱她又紧了些。
我如果有一天想改邪归正了,我能想到的原因除了你,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