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义,蛇恋不拆,ooc致歉,本篇锖义
锖兔幸存双水柱if
喜闻乐见的变小梗
不喜勿喷,接受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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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的呼吸漏了半拍,随即屏住,生怕惊扰了怀中这份突如其来的、不真实的宁静。窗外的月光吝啬地洒进来,刚好勾勒出那人沉睡的轮廓
平日里那双总是带着锋芒,疏离的眼睛此刻紧闭着,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紧绷的下颌线也柔和了许多,露出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近乎脆弱的弧度
他的目光近乎着迷,根本无法从那张恬静的脸上移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渗进来,连胸腔里平稳有力的心跳都与自己紊乱的呼吸重合
一股陌生情绪——带着点酸涩,又裹着难以言喻的悸动在五脏六腑中悄然蔓延,潮水般的汹涌要将他几近淹没,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将人抱得更紧了些,却也只能堪堪攥住这份稍纵即逝的真实
他一直都在假装糊涂,用日复一日的陪伴麻痹自己,以为只要守在身边,那些不敢言说,只配藏在暗处的情愫就会永远沉睡
可此刻,看着眼前卸下所有防备、安然沉睡的人,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早已深陷,只是一直不愿承认这份小心翼翼,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同伴之情
而那些后来者,那些带着炽热的目光和直白的心意靠近的人,却总能轻而易举的打破富冈义勇竖起的高墙,这让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多年的竹马情分,或许终究抵不过天降
锖兔的鼻尖几乎要埋进富冈义勇的发间,贪婪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一种近乎占有欲的冲动在心底翻涌,他想低头,用炽热的吻覆上那片柔软的唇瓣,想将那人揉进自己的血肉中,想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心意
可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
他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面对圣洁的神明,既渴望触碰,又害怕惊扰,那份想要越界的冲动贪婪的吸吮着欲念,疯狂的滋养着藤蔓,教唆它们一点一点爬上来缠住他的心脏,带来一阵又一阵的窒息感
时间,就在这一刻凝固
他突兀的想起许多年前,富冈义勇第一次练会水呼的基础型,拉着他在院子里练到后半夜,月光洒在他身上,眼里亮得惊人;想起最终选拔后,两人走出紫藤花林,义勇脸上那抹极淡的笑,干净得没有一点杂质;想起成为柱后并肩作战,义勇总在他身前半步,哪怕自己身陷险境,也从不会回头,因为他知道他的身后总会有人
这么多年,生死与共,彼此是最懂对方的人。他知道义勇的倔强,疼了从不说,什么都自己扛;知道他的内敛,心里再在意,也只会藏在行动里,那颗种子,锖兔藏了许多年,可埋在土下的根却从不敢外露——他怕惊扰了这份默契
他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独自咽下那些会伤害他的疯狂,不必说破,不必强求,就这样安安静静陪着他,护着他,便已足够(左右脑互搏是这样的)
锖兔缓缓闭上眼睛,将下巴轻轻抵在富冈义勇的发顶,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他的手臂依旧稳稳圈着怀里的小人儿,守着掌心的珍宝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透过窗的光线变得柔和,带着几分暖意,两人平稳交织的呼吸声,一高一低,一轻一重,缠在一起,格外安宁
这一觉,睡得格外漫长,也格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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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富冈义勇再次醒来时,榻边已经凉了,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下一点残留的、属于锖兔的气息——清冽又温和,正随着空气慢慢散去
他没动,小小的身子陷在宽大的被褥里,连指尖都懒得抬一下——不是不想动,是忽然觉得,好累..
常年紧绷的神经,肩上扛着的责任,他其实也想好好休息一下了,哪怕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儿
思维逐渐放空...他瞥见了小臂上的蝴蝶结,他想起了蝴蝶的细腻,不死川的笨拙,炼狱的热情
他不是迟钝,那些暗戳戳的温柔,那些直白的在意,他都感受得到,只是他习惯了沉默,习惯了自己扛下一切,忘了该怎么回应
或许,变成这样,也不是完全的坏事,至少,让他有机会,能这样毫无防备地依赖一次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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