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的北京褪去了盛夏的燥热,风里带着几分清爽,文姝却对着收拾好的书包皱起了眉。她是真舍不得暑假那种充实又甜蜜的日子——拍戏时的专注、综艺里的欢笑,还有黄子弘凡总绕在身边的逗趣身影,都让她格外留恋。可研究生的学业容不得半分懈怠,再不情愿,也只能拎着行李回到学校,重新过上两点一线的生活。
校园里的银杏叶刚开始泛黄,文姝的日程表却排得比暑假还满。周一到周五,她是穿梭在教学楼、图书馆的学生,抱着厚厚的专业书赶课、刷题、写论文,连吃饭都要掐着时间;周末一到,就立刻收拾行李赶往横店,补拍《青簪录》的剩余戏份,或是参加《长安烬》的后续宣传活动。来回奔波的日子里,她的行李箱就放在宿舍角落,里面永远装着几件换洗衣物和必备的护肤品,随时准备出发。
而黄子弘凡,也在追逐他的音乐梦想路上马不停蹄。这个秋天,他接连参加了好几档音乐综艺,从《金曲挑战赛》到《跨界歌王》,还抽空筹备了个人迷你专辑。没有了综艺里的刻意同框,他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音乐里,唱功肉眼可见地进步,从最初的青涩灵动,变得愈发沉稳有张力,舞台上的他光芒四射,吸引了越来越多粉丝,微博粉丝数一路飙升,评论区里满是“哥哥好棒”“唱功绝了”的夸赞。
文姝忙里偷闲时,总会打开微博,点进黄子弘凡的主页。看着他分享的舞台彩排照、录音棚日常,听着他新发的单曲,再翻一翻粉丝们的热情评论,她的嘴角总会不自觉上扬,心里满是真切的高兴。她知道,这些成绩都是他用无数个熬夜练歌的夜晚换来的,他值得所有的认可与喜爱。
是,两人的联系渐渐少了。文姝上课、赶论文、拍戏连轴转,常常忙到深夜才有空看手机;黄子弘凡要么在录节目、赶通告,要么在封闭训练、打磨歌曲,有时甚至跨越城市赶行程,连睡觉都要见缝插针。他们不再有暑假时随时能聊上几句的闲情,大多时候都是“意念回复”——文姝看到他发来的消息,想好了回复,转头就被论文 deadline 催着忘记,等忙完想起时,已经是几个小时后;黄子弘凡也常常在深夜结束工作,看到文姝白天发来的问候,只能回一句“刚忙完,你早点睡”。
有时是文姝在图书馆刷题到闭馆,拿出手机看到他凌晨发来的消息:“今天录节目唱了《慢慢喜欢你》,想起暑假和你合唱的样子了”;有时是黄子弘凡在巡演后台,趁着化妆间隙看到她前一天分享的论文致谢:“终于写完了,累瘫”,连忙回复“辛苦啦,奖励自己吃点好的”,却发现她已经显示“已读未回”,大概率是又去赶戏了。
他们像是生活在两个平行却又彼此牵挂的时空里,没有时差,却总凑不上同步的时间。偶尔打通电话,也常常是匆匆几句就被打断——要么是文姝接到剧组的通知,要么是黄子弘凡被工作人员叫去彩排。挂电话前,两人总会异口同声地说“你注意休息”,然后在电话两端相视而笑,语气里满是无奈,却也藏着化不开的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