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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晨光刚漫过老城区的屋檐,我揣着整理好的错题本,在公交站台上啃完了最后一口馒头。系统提示音准时响起:“宿主今日可使用2次‘临时记忆强化’卡,距离竞赛仅剩14天,建议重点突破函数模块。”我点点头,指尖在手机上快速划过竞赛题库,直到熟悉的跑车引擎声在路边响起。
沈烬靠在车门上,黑色卫衣帽檐压得很低,看见我手里卷成筒的题库,嗤笑一声:“这么拼?别给我妹补课时自己先累垮了。”我没接话,拉开车门坐进副驾,怀里的错题本被攥得发紧——昨晚用学习卡熬到凌晨三点,那些原本晦涩的公式,此刻在脑海里清晰得像刻上去的一样。
沈家别墅的客厅大得晃眼,沈烬的妹妹沈念安正窝在沙发里刷手机,看见我走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哥,你找的什么家教啊?穿得这么土,能教好我吗?”她瞥了眼我洗得发白的校服裤,把手里的数学试卷扔在茶几上,“我可是请过市重点的老师,都没把我教明白,你别浪费我时间。”
沈烬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我按住了他的胳膊,弯腰捡起试卷。上面的错题密密麻麻,大多是基础题型的变形,只是解题思路绕了弯路。“我们先从选择题开始吧。”我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沈念安对面,把错题本摊开,“这道二次函数题,你用配方法算错了系数,其实用顶点式能直接得出答案。”
我拿起笔,在草稿纸上一步步演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沈念安起初还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眼角余光瞥见我笔下简洁利落的解题步骤,手指顿了顿。当我用三种方法解出最后一道压轴题,还标出了两种常见易错点时,她终于放下手机,凑了过来,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你……你这方法比我们老师教的还简单!”
我抬眸看她,递过去一张便签:“这是我总结的函数解题口诀,你记下来,下次遇到同类题直接套用。”便签上的字迹工整清秀,每一个知识点都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标记。沈念安接过便签,反复看了几遍,忽然抬头看着我,语气里的轻蔑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粹的惊讶:“江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吧!之前那些老师讲半天我都听不懂,你一讲我就明白了!”
她拉着我的胳膊,把自己的错题本抱过来,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这道几何题的辅助线怎么画啊?”“这个概率题我总是算错分母,你能再讲一遍吗?”沈烬靠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截然不同的妹妹,桃花眼里的漫不经心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玩味的惊讶——他大概没料到,这个穿着朴素、总是闷头做事的女生,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两个小时的补课时间过得很快,沈念安把我讲的知识点都整理成了笔记,还主动拿出习题册做题,正确率比之前高了不少。临走时,她塞给我一个包装可爱的糖果:“江姐姐,下周你还来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刷题!”
我接过糖果,指尖传来甜甜的触感,系统播报音适时响起:“沈念安好感度+30,沈烬好感度+15,当前好感度25,‘公子的好奇’任务进度45%,奖励现金300元,解锁‘知识点速记’技能。”
走出别墅时,沈烬忽然叫住我:“江宴清。”他递过来一个保温杯,“我妈煮的银耳羹,补脑子。”我接过保温杯,掌心的温度顺着指尖蔓延到心底。抬头时,恰好看见他帽檐下的桃花眼,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施舍与轻蔑,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和。
坐在返程的公交上,我打开保温杯,清甜的银耳羹在舌尖化开。窗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来,落在我手里的竞赛题库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都变成了照亮前路的星光。系统提示音轻轻响起:“宿主,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我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保温杯。前路依旧漫长,爸爸的药费、竞赛的奖金、这具身体里的希望,都在推着我不断向前。但我知道,只要一步一个脚印,那些看似遥远的光芒,终会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