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生长几次 世界就赠我几次春.
-
骆今禾被这话噎得一愣,随即挑眉嗤笑。
骆今禾“猫?你见过会捆人的猫?”
她抬手拍了拍车门,指节叩在铁皮上发出清脆声响,力道不大,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慑。
骆今禾“醒了就别装糊涂,老老实实回答问题,省得遭罪。”
炎拓被捆在座椅上,手腕脚踝都被尼龙绳勒出红痕,动弹不得。他眼神在骆今禾和一旁的骆景珩、莫枭柟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莫枭柟身上。
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棉布褂子,眉眼温和,可周身隐隐透出的阴寒气,却让他脊背发凉,这绝不是普通人该有的气场。
炎拓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先前的嚣张气焰收敛了大半,语气软了几分。
炎拓“你们想知道什么?”
莫枭柟率先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压迫感。
莫枭柟“地枭。你都知道点什么?”
炎拓脸上立刻浮现出真切的疑惑,眉头拧成疙瘩,一个劲地摇头。
炎拓“地枭?那是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这词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眼里的茫然不似作伪。
骆今禾“你装什么呢?”
骆今禾往前凑了半步,一只手轻轻拍在炎拓的肩膀上,力度不轻不重,却带着点试探的意味。指尖触到他衬衫下温热的皮肤,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肌肉的紧绷。
炎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喉结滚动了两下,语气急切又委屈。
炎拓“我真的没有撒谎…”
这时,后座的聂九罗轻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莫枭柟朝骆今禾递了个眼神,示意她盯着炎拓,自己则和骆景珩转身走向另一辆车审问聂九罗。
院子里只剩下两人,晨雾还未散尽,淡淡的水汽裹着皂角香飘过来。
骆今禾站起身,绕着炎拓坐的座椅转了两圈,目光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他。他生得确实周正,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即便此刻狼狈地被捆着,额角还沾着血渍,也难掩那份骨子里的桀骜。
骆今禾“你刚才在酒店,为什么和那人说看到了猫?”
骆今禾停在他面前,微微俯身,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她身上带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混着殡仪馆特有的清冷气息,拂在炎拓脸上,让他莫名有些心乱。

炎拓下意识偏过头,避开她过于灼热的目光,喉结又动了动。
炎拓“就是…随口一说,想糊弄过去。”
他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脖颈上,那里还残留着被她按过的触感,竟有些发烫。
骆今禾轻笑一声,指尖顺着他的衬衫领口轻轻划过,带着微凉的触感,吓得炎拓浑身一僵。
骆今禾“糊弄?”
她的声音放得轻柔,带着点似有若无的暧昧。
骆今禾“炎先生看着不像这么没脑子的人,糊弄我,还不如说实话。”
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他脖颈处的皮肤,温热细腻,骆今禾心里也莫名窜起一丝异样,飞快收回手,却故意放慢了动作,指甲轻轻刮过他的锁骨。
炎拓的呼吸瞬间乱了,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她。
炎拓“我…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地枭。”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
骆今禾见他这副模样,心里觉得有趣,索性凑得更近了些,嘴唇几乎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骆今禾“你要是说实话,我可以帮你松松绑。你看你,捆得这么紧,多不舒服。”
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上,带着甜软的嗓音,让炎拓的耳朵瞬间红透,像要烧起来一样。
他能清晰地闻到她发间的清香,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炎拓“我…”
炎拓张了张嘴,竟有些语无伦次。
炎拓“我真的…”
骆今禾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慌乱的眼神,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直起身,故意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语气带着笑意。
骆今禾“别急着回答,想清楚。”
骆今禾“毕竟,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聊。”
炎拓望着她眼底的笑意,心里那点防备渐渐松动。
这个女孩,前一秒还对他下手狠辣,下一秒却又带着这般暧昧的姿态,让他捉摸不透,却又莫名地无法抗拒。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炎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骆今禾听着,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膀,若有所思。
晨雾中,两人的距离格外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氛围,暧昧又危险。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