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淮~我想带些糕点!”
女子晃了晃手中的花酥,花酥显然被精心打包好,上面系了个蝴蝶结,她身着淡绿色齐胸襦裙,胸前绣有精致的莲花纹样,外披轻纱,随着步伐浮动,隐约泛起一层柔和的微光。腕间佩戴着一只淡绿玉镯与一只银镯,两相交错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腰间垂挂着一对小巧铃铛,每一步都伴随着清亮的铃音,一侧编成灯笼辫的长发掺入了几缕绿色丝带,更添了几分娇俏。
“我们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旅游”
白鹤淮看着白韵舒手中的花酥,今日头顶盘绕的主髻额前细碎刘海和头上的发饰增加了灵动感,月白绣银线的交领襦裙,外层罩着件浅绯色纱罗披帛,披帛边缘坠着细若蛛丝的银线流苏,裙身暗纹是缠枝莲,领口与袖口绣着几缕莹白的缠枝云纹,衬得她颈间肌肤愈发明润。腰间束着根杏色织锦腰带,腰间有着小巧的银色药囊,有种行走在江湖间的爽利气
“要不……现在吃完?”
白鹤淮也喜欢糕点,最爱桂花酥,绵密的馅料裹着细碎的桂花干,甜而不腻还留着一缕清雅的桂香余韵。白韵舒喜欢花酥,花酥外形好看内馅裹着细碎的花瓣不浓不烈,却带着花草独有的鲜灵气吃完后清润回甘
白韵舒看了看手中的花酥
“咚咚咚”
“我去开门”
白韵舒把糕点放在石桌上,白鹤淮点了点头,将收拾好的药箱拿起跟在白韵舒后面,白韵舒刚走到门口
“哐!”
WC
白韵舒被吓了一跳,有些恼怒的开门说
“干什么!你们要杀人啊!”
白鹤淮也走到门口
“谁啊,敲门敲那么大声,耳朵都要聋了”
苏昌河双手抱臂,看了看白韵舒笑了笑,有一种戏谑的眼神说:“小姑娘,敢问你们老先生在不在府上”
苏昌河见过很多女人,但不管看多少遍白韵舒的样貌时还是一惊,容颜清纯无瑕,仿佛不染尘埃,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栀子花,不带一丝杂质,她美不张扬,却在每一处细节里透着令人心动的柔光,就是
脾气不好
记性也不好
白韵舒一听,语气中还有些埋怨“我们家老爷出门巡诊去了”
白鹤淮接话“要不……我们出去帮忙寻寻他?”
苏喆:“那就麻烦姑娘了”
白鹤淮把门关上,看了眼白韵舒,白韵舒领会她的意思了,刚下台阶不到五米,苏喆将手中的法器震了一下,一个圆环“咻”的一下飞到白韵舒脸上,虞书柃往左一移,轻微擦伤
白韵舒捂着右脸
“你干嘛?!”
苏昌河突然也小声来了一句:“你干嘛?”
苏喆吸了口烟,听到苏昌河这话恨不得把那口烟吐他脸上,大白天的发啥神经,转头对白韵舒说:“哦抱歉抱歉,一时手滑”
苏喆将烟斗插入腰间,将一小瓶膏药拿出来“呐,这个啊,这个是香凝膏”苏喆将香凝膏扔到白韵舒手上“姑娘将这个涂在脸上不出半个时辰,你那个红痕,就会恢复如初”
白韵舒单手接过香凝膏,抱怨了一句:“脑子有病”
白韵舒将灯笼辫甩在后面转身就走,原来的红痕瞬间消失,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当然,是不看脸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