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余波未平，暗探窥伺
铁栅栏门被砸得歪歪扭扭，几根铁条弯成了弧形，寒风顺着破损的缝隙灌进院子，卷起地上的碎木屑打旋。章夙梅蹲在门边，伸手摸了摸变形的铁条，气得咬牙：“这李恬昊真是丧心病狂，好好的门给砸成这样，回头非得让他赔不可！”
奶奶抱着星星站在屋檐下，小家伙不知何时醒了，没再哭闹，只是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破损的门，小手紧紧攥着奶奶的衣襟。奶奶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眼里满是心疼：“赔不赔的倒是其次，只要星星没事就好，这以后可得把门关严实点，再也不能让人这么折腾了。”
章椿树站在一旁，看着破损的门，心里的后怕还没完全散去。刚才李恬昊砸门的声响、嚣张的叫嚣，还有星星被吓得哭起来的样子，一幕幕都在眼前晃，让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他知道，李恬昊虽然被带走了，但这事儿绝不会就这么算了，那家伙临走时的眼神，满是怨恨，肯定还会找机会报复。
“先把门关好，用木板临时挡一下，明天再找师傅来修。”章向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依旧沉稳，只是眼底藏着一丝未散的疲惫。他刚和派出所的警察通完电话，确认李恬昊等人已经被带回所里，后续会依法处理，可他心里清楚，李恬昊这种人，就算进去蹲几天，出来后也未必会安分。
章夙梅和伙计连忙应声，从院子角落翻出几块厚实的木板，又找来钉子和锤子，蹲在门边忙活起来。锤子敲钉子的“砰砰”声，在寂静的冬夜里格外清晰，倒是驱散了几分刚才的压抑。
章椿树走过去帮忙扶着木板，目光时不时往巷口瞟。昏黄的路灯下，巷子空荡荡的，只有寒风卷着枯叶飘过，可他总觉得，黑暗里藏着一双眼睛，正盯着院子里的动静，让他浑身不自在。
“皓轩，别走神，小心钉子砸到手。”章向东走过来，递给他一副手套，语气平淡，却带着几分关切。
章椿树回过神，接过手套戴上，指尖触到厚实的布料，心里暖了几分。他抬头看向章向东，刚好对上爷爷的目光，那目光里依旧藏着几分他看不懂的深意，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章老师，你说……李恬昊会不会还不甘心？”章椿树忍不住问道，声音压得很低，怕吓到屋里的奶奶和星星。
章向东蹲下身，帮着调整木板的位置，语气平静：“他那种人，本性难移，就算暂时被压住了，也未必会收敛。但咱们也不用怕，只要咱们守好家里，多留意周围的动静，他就算想搞事，也讨不到好。”
章椿树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沉甸甸的。他想起刚才在门口，李恬昊喊的那句“把章椿树带走”，当时他愣了一下，后来才反应过来，李恬昊大概是记混了名字，把星星说成了他的名字，可这话听在他耳朵里，却格外刺耳，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木板很快就钉好了，虽然简陋，却也挡住了破损的门缝，寒风总算少了些。章夙梅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松了口气：“这样总算能挡几天，明天一早我就去市场附近找个修门的师傅，让他赶紧来把门关好。”
“辛苦你了夙梅，今天也累了一天，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和皓轩看着就行。”章向东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疲惫。
章夙梅摇摇头：“爸，我再守会儿，万一李恬昊的同伙再来捣乱呢？多个人多份照应。”
“不用了，你店里还有事，明天还要早起进货，早点回去吧。”章向东坚持道，“警察说了，晚上会加强这一片的巡逻，不会有事的。再说，我和皓轩守着，还有邻居帮忙留意，出不了岔子。”
章夙梅见爷爷态度坚决，只好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才骑着自行车离开了。那个伙计也跟着一起走了，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章向东、章椿树，还有屋里的奶奶和星星。
奶奶抱着星星走出来，手里端着两杯热水，递给他俩：“快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守了这么久，肯定冻坏了。”
章椿树接过热水，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驱散了几分寒意。他看着奶奶眼里的担忧，笑着说：“章师母，没事，我们不冷，有警察巡逻，不会有事的。”
奶奶点点头，叹了口气：“这日子啊，就盼着能安安稳稳的，星星这么小，可经不起再折腾了。”她说着，低头摸了摸星星的小脸，小家伙又睡着了，眉头轻轻皱着，像是还在害怕刚才的动静。
“妈，你带星星进屋休息吧，外面冷，这里有我们看着。”章向东说道，语气里满是心疼。
奶奶点点头，抱着星星走进屋里，轻轻带上了门。院子里只剩下章向东和章椿树两个人，冬风刮过老槐树，树枝摇晃着，影子落在地上，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章椿树靠在屋檐下，手里握着温热的水杯，目光再次投向巷口。刚才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隐隐冒了出来，他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顺着木板的缝隙往外看。
昏黄的路灯下，巷子尽头的拐角处，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一闪而过，速度很快，像是在刻意躲避什么。章椿树心里一紧，连忙喊道：“章老师，那边好像有人！”
章向东立刻走过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巷子尽头空荡荡的，只有枯叶在地上打转，哪里有什么人影。“是不是看错了？可能是风吹动的树枝影子。”章向东说道，语气平静，却也多了几分警惕。
“不会吧，我明明看到有个人影闪过去了，就在那个拐角。”章椿树皱着眉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会不会是李恬昊的妈？或者他的同伙？”
章向东沉默片刻，说道：“不管是谁，咱们多加留意就好。以后晚上尽量别往外跑，开门关门都要小心，看到陌生人在附近徘徊，就赶紧进屋，然后给我打电话。”
章椿树点点头，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他总觉得，刚才那个身影，就是冲着章家来的，说不定是李恬昊的家人，不甘心就这么算了，想来打探消息，或者找机会报复。
两人在院子里守了一会儿，巷口再也没有出现异常，警察的巡逻车也路过了两次，车灯照亮巷子的瞬间，能看到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可疑的人。章向东看了看时间，对章椿树说：“皓轩，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学，这里有我守着就行。”
“章老师，我不回去，我在这里陪你一起守着。”章椿树摇摇头，他实在放心不下，万一晚上真的有人来捣乱，多个人也能有个照应。
“不用，你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熬夜对身体不好。”章向东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关切，“放心，我在这里守着，不会有事的。再说，门已经用木板挡好了，就算有人想来，也没那么容易进来。”
章椿树还想坚持，却被章向东推着往院门口走：“快回去吧，你爸妈该担心了，明天放学再来帮忙看着就行。”
拗不过爷爷，章椿树只好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章老师你也注意安全”，才转身走出院子。他走得很慢，时不时回头看，章向东站在屋檐下，身影在路灯下被拉得很长，一直目送着他离开，直到他拐进另一个巷子，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章椿树沿着巷子往前走，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总觉得，刚才那个身影不是错觉，李恬昊的家人肯定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
走到自家门口，他掏出钥匙开门，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似乎又看到巷口的拐角处，有个身影一闪而过。他心里一紧，连忙回头，可巷子里依旧空荡荡的，只有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
“肯定是太紧张了。”章椿树喃喃自语，摇了摇头，推门走进屋里。屋里暖暖的，爸妈已经睡了，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怎么也睡不着。
脑海里反复浮现出刚才李恬昊砸门的场景，还有爷爷沉稳的样子，以及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他忍不住想起爷爷那个暗红色的木盒子，想起里面的照片和拨浪鼓，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爷爷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章椿树才渐渐睡着，梦里全是混乱的场景，李恬昊的叫嚣声、星星的哭声、爷爷的眼神，交织在一起，让他睡得格外不安稳。
第二天一早，章椿树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外面还飘着零星的雪花。他简单洗漱完，没等爸妈起床，就拎着书包往章家走去。
走到章家巷口，远远就看到章向东站在院子门口，正在和一个师傅说话，那个师傅手里拿着工具，显然是来修门的。院子里，奶奶正蹲在爬行垫旁，逗着星星玩，小家伙手里拿着拨浪鼓，晃得“咚咚”响，脸上满是笑意，看起来已经忘了昨天的害怕。
看到这一幕，章椿树心里的不安消散了几分，快步走过去：“章师母，章老师，早上好。”
奶奶笑着回头：“皓轩来了，快进来暖和暖和，刚煮了粥，趁热喝点。”
章向东也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暖意：“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睡不着，就早点过来看看。”章椿树笑着说道，走进院子里，目光下意识扫过巷口，没有看到可疑的身影，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修门的师傅正在拆卸昨天钉的木板，动作麻利，很快就把破损的铁栅栏门拆了下来，准备带回店里重新焊接。章向东在一旁帮忙搭手，时不时叮嘱几句“尽量修得结实点”，师傅连连应声，说下午就能把修好的门送过来。
吃过早饭，章椿树要去学校，临走前，章向东叫住了他：“皓轩，放学的时候留意一下周围，要是看到陌生人跟着你，或者在附近徘徊，就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走，然后给我打电话。”
章椿树点点头：“我知道了章老师，你放心吧。”
走出章家，雪花还在飘着，落在脸上凉凉的。章椿树沿着巷子往前走，脚步放得很慢，时不时回头看，确认没有人跟着自己，才渐渐加快了脚步。
学校里的日子很平静，上课、下课、和同学打闹，可章椿树心里始终惦记着章家的事，上课的时候难免走神，老师提问了好几次，他都没反应过来，引得同学一阵哄笑。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章椿树收拾好书包，快步走出学校。校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他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才放心地往章家走去。
走到昨天看到身影的那个拐角处，章椿树下意识放慢了脚步，悄悄往拐角后看了一眼。这一看，他心里瞬间一紧——拐角后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李恬昊的妈！
她穿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头发乱糟糟的，正踮着脚往章家的方向张望，眼神里满是阴狠，像是在盘算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她猛地回头，看到章椿树，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凶狠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巷子深处跑了。
章椿树心里一慌，想追上去，可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人，万一她有同伙，就太危险了。他只好停下脚步，看着李恬昊妈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尽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果然没放弃，还在盯着章家！她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找机会报复，还是想抢星星？
章椿树不敢多想，快步往章家走去，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爷爷，让爷爷多加小心。
走到章家院子门口，修门的师傅已经把修好的门送过来了，正和章向东一起安装。新焊接的铁栅栏门看起来结实多了，再也不用担心被轻易砸坏了。奶奶抱着星星站在一旁看着，脸上满是欣慰。
“章老师，章师母！”章椿树快步走进院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急促。
章向东回头看他，察觉到他脸色不对，连忙问道：“怎么了皓轩？出什么事了？”
章椿树喘了口气，压低声音说道：“章老师，我刚才在巷子拐角看到李恬昊的妈了，她一直在往咱们家这边张望，看到我就跑了。”
章向东安装门的动作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又恢复平静：“知道了，我会留意的。以后再看到她，别靠近她，赶紧回来告诉我就行。”
“她会不会想搞事啊？”章椿树担忧地问道。
章向东点点头，语气沉稳：“大概率是，不过她一个女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咱们多加留意，就不会让她得逞。”
虽然爷爷这么说，可章椿树心里还是放不下。李恬昊的妈虽然是个女人，可性子泼辣，又不讲道理，真要是豁出去了，说不定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
门很快就安装好了，章向东试了试，开关都很顺畅，也很结实。修门的师傅收了钱，叮嘱了几句“以后要是坏了再找我”，就离开了。
章向东关上门，上好门栓，转身对章椿树说：“皓轩，你跟我来趟堂屋，我有东西给你。”
章椿树愣了一下，点点头，跟着章向东走进堂屋。堂屋里，那个暗红色的木盒子又放在书桌上，只是这次没有打开。
章向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手电筒，递给章椿树：“拿着，晚上放学要是天黑了，就用这个照路，也能留意周围的动静。要是遇到什么事，就打开手电筒晃几下，附近的邻居看到了，会过来帮忙的。”
章椿树接过手电筒，小小的，握在手里很沉，心里却暖暖的。他抬头看向章向东，刚好对上爷爷的目光，那目光里满是疼爱和关切，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坚定，像是在说，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会护着他。
“谢谢章老师。”章椿树轻声说道，鼻子一酸，差点掉眼泪。
章向东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转身打开了书桌的抽屉，把那个暗红色的木盒子放了进去，动作很轻，像是在呵护什么珍贵的宝贝。
章椿树看着那个木盒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可他还是没敢问。他知道，爷爷要是想告诉他，自然会说，要是不想说，就算他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还伴随着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有人在家吗？我是纺织厂的，来找余鸢鸢有点事。”
章椿树心里一愣，余鸢鸢不是已经离开县城了吗？怎么会有人来找她？而且还是纺织厂的人？
章向东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对章椿树说：“你在屋里等着，我去看看。”
说着，章向东转身走出堂屋，朝着院门口走去。章椿树心里满是好奇和担忧，忍不住跟在爷爷身后，悄悄往门口看。
章向东打开门栓，拉开一条门缝，外面站着一个穿着纺织厂工作服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神色有些慌张。
“你找余鸢鸢？她已经不在这住了，早就离开县城了。”章向东语气平静地说道。
那个女人愣了一下，随即说道：“离开县城了？不可能啊，昨天还有人看到她在纺织厂附近出现呢，我是来通知她，厂里有东西要她来取。”
章向东皱着眉头：“她真的走了，要是有东西，你可以先带回厂里，等她回来再说，或者寄给她也行。”
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又说道：“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吗？她家里人找她找得急，让我帮忙问问。”
章向东眼神一冷：“不知道，她走的时候没说去哪，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
说完，章向东不等那个女人说话，就直接关上了门，上好门栓，转身走了回来。
章椿树看着爷爷的脸色，心里满是疑惑：“章老师，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吗？鸢鸢姐真的回来了？”
章向东摇摇头，语气沉了下来：“不一定，说不定是李恬昊的人，故意来打探消息的。”
章椿树心里一惊：“打探消息？他们想干什么？”
章向东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凝重地看向院门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不管他们想干什么，咱们都要多加小心，看来，这事儿还没完。”
章椿树点点头，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那个来找余鸢鸢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纺织厂的？还是李恬昊的妈找来的同伙？余鸢鸢真的回来了吗？
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刚才在巷子拐角看到李恬昊妈的时候，她手里好像攥着什么东西，当时没看清，现在想来，说不定是和余鸢鸢有关的东西。
难道李恬昊的家人，是想通过余鸢鸢，来报复章家？或者是想利用余鸢鸢，来抢走星星？
一连串的疑问在章椿树心里冒了出来，让他浑身发冷。他看着爷爷凝重的脸色，知道爷爷肯定也想到了这些，只是没说出来。
院门外，那个陌生女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可章家院子里的氛围，却再次变得凝重起来。章椿树知道，一场新的危机，可能正在悄悄逼近，而他们，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应对的准备。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个陌生女人离开章家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拐进了旁边的巷子，和一个身影汇合在了一起——正是李恬昊的妈！
“怎么样？里面怎么说？”李恬昊的妈急切地问道。
那个女人摇摇头：“章向东说余鸢鸢已经离开县城了，还把我赶出来了，看起来很警惕。”
李恬昊的妈脸色一沉，眼里满是阴狠：“离开县城了？我才不信！肯定是章向东把她藏起来了！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还有那个章椿树，我一定要让章家付出代价！”
她顿了顿，又对那个女人说：“你再去纺织厂打听打听，看看余鸢鸢到底有没有回来，要是回来了，赶紧告诉我，我自有办法对付她和章家！”
那个女人点点头，转身朝着纺织厂的方向走去。李恬昊的妈站在巷子里，看着章家的方向，眼里满是怨毒，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容。
而章家院子里，章向东正站在堂屋门口，眼神凝重地望着院门外，手里悄悄攥紧了拳头。他知道，李恬昊的家人不会善罢甘休，这场风波，远远没有结束。
章椿树站在爷爷身边，心里满是担忧。他不知道，李恬昊的妈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再次守护好章家，守护好星星。
更让他疑惑的是，爷爷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从李恬昊留下纸条开始，爷爷就一直很沉稳，像是早就做好了应对所有危机的准备。爷爷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大家？
夜色渐渐降临，冬风越来越烈，卷着雪花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呼呼”的声响。章家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星星偶尔发出的咿呀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可所有人都知道，这份寂静的背后，藏着汹涌的暗流，一场更大的危机，可能正在悄然酝酿，而他们，只能静静等待，做好迎接一切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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