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身子已经好了不少。
我们要回张家见了家长,走之前师傅把我的老伙计给了我。
蒋璃殇带着吧也能防身,不用的时候扇扇风。
张软软嗯
我看着手上的老伙计,一把用特殊铁制成的扇子闪着森森的银光,它可以和我手上戴着手链互相吸引就像磁铁一样。
手链看起来是普通的红豆手链,其实每颗红豆都是陨铁打磨制成具有超强的吸引力。这是林亦下斗倒的东西送给了我,与我的银扇非常吻合,
我打开它听见声音,很久都没听过了。
不知道现在用的还顺不顺手,我把银扇甩出去,极快的速度向我甩出去的方向飞速旋转,肉眼只能看到一抹银光,我抬起右手上的手链,那银光又以极快的速度回来。
一声清脆的声音,银扇回到了我的手里。
到了张家,我爸非逼着我和木头结婚。
其实我心里是比较抗拒的,我不想拖累木头。
婚礼按照我爸的安排举行的是西方式的婚礼,我穿着一身婚纱跨着我爸的胳膊缓步向站在尽头的张起灵走去。
脑中与他的回忆点点滴滴都涌入脑海
从小屁孩到他长大再到现在,太多回忆了。
今年我是活了多久了?
按照现在的看法,女人二十嫁不出去就算剩女了,我今年都……记不清了,那我就是剩女中的老祖宗咯。
结完婚真就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我们的关系从恋人到了夫妻。
我们住在城郊一处僻静的宅子里,木头他每天做饭洗碗洗衣服打扫卫生实打实的家庭主夫。
他出去买东西留我一人在家,其实周围有张家和蒋门派来保护我的人,那十几年倒斗有些张扬仇家也不少。
我在院里绣着花虽然绣的歪歪扭扭很不美观。一身玄色衣服的人出现在我耳边说了几句。
无非就是几个混混不知死活来找我麻烦,我让他们先不要出手让我回回他们。
活动活动筋骨,总不能真想外人说的木头有个花瓶媳妇儿,中看不中用。
我停下绣花的动静甩出银扇,只听见刀划过肉体和几声叫声四周又恢复了安静。
银扇上面豪无任何的血迹,是因为在迅速飞转的过程中上面血被甩掉,最关键的是这扇子本身的材质可以隔绝一点,我都不知道用这扇子杀过多少粽子和一些不干净的人,上面没有血腥味,相反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右手一抬银光一闪,我打开银扇扇了一下。
不知道打中多少人,反正剩下的就交给他们了。
有人收拾了残局,正巧张起灵回来虽然没看到身体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他还是能闻到的。
他看向院子里一副岁月静好绣花的我。
张起灵又有人来了?
张软软嗯
张软软嘶
针扎在手指头上真的很痛,我给木头看声音带着点哭腔。
张软软木头扎到了手疼
我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跟刚才甩银扇杀人的我完全就像是两个人。
张起灵起风了先回家吧
张起灵别在绣东西了,扎到手很痛的。
张软软嗯嗯
我乖乖的点头,手环上了他的脖子垫着脚亲了上去。
这是我们第一次亲热,因为之前身体太弱就一直没有耍流氓。
木头先是迟疑了一会儿,可能是怕我身体吃不消,随即抱着我的腰肢,浅尝到霸道索取。我被抽干了力气,全身瘫软在他身上。
他娘的
亲个嘴都这么费力气,要是……
周围十几个暗卫:“秀恩爱,分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