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越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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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放心,裴叔不知道。”
她这才开心接下,拿起的一瞬间,好似万物都在倒退。
叽叽喳喳的退回到去年的花朝节前后,和他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约会?算吗?
那天他被那【边公子与裴姑娘】的告示牌气的不轻,酸溜溜地拉着裴子衿去买甜蜜蜜的糖人儿。
裴子衿忍不住扑哧一笑,打量着眼前这小小的甜品舍不得吃。
裴子衿“自己做的?”

她贼笑。
这般糟糕的卖相,肯定是朴灿烈自己做的,心中已有答案。
朴灿烈害羞地将头看向窗外,
朴灿烈“是。”

天知道在裴子衿昏睡的两日里,他找了多久,才将那老头找着。
他求老爷爷教他制作糖人的技法,
常年握枪的手有些薄茧,此刻握着勺柄有些笨拙。
练了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他从众多奇形怪状的作品中挑了一个不错的留给裴子衿,其余都分给了附近的孩童。
看着孩子们心满意足地舔着吃着,他仿佛可以看见裴子衿笑成月牙的眼和浅浅的梨涡。

要离开时,才发现心底是那样温暖与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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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树说,裴家没有颜面再拖着这门婚事不放,她与边伯贤的婚约已经取消。
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下,裴子衿听闻那日边伯贤答应的爽快。
他微微点头,便转身而去,同行之人依旧是那个叫涩琪的女子。

裴子衿的心脏钝钝的痛了痛,待她可以下地之时,已经入夏。
夏至未至,裴子衿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又有人来裴府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