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将江容衣捆绑,强迫她在纸上签字画押,江容衣脑袋空空,只剩下醒来后的记忆,一身力气也抵挡不住四五位男人。
最终被迫按下了手印。
嘴角上扬。
袁梦“行了,放开她,以后还得给我赚钱。”
时间丝丝缕缕似风,不断流逝,日子一天天过去,桑文连连叹息:
桑文“唉,终究你也没有躲过,无论如何要照顾好自己,这里有人自愿,有人被迫,不自愿的人,都要承受一些痛苦。”
桑文“好在你的伤势没有痊愈,在这段时间里,她不会去逼你接待客人。”
江容衣“你也是被迫。”
微垂着眸。
桑文“当然,我一直在想方设法逃离。”
这段时间桑文也给她讲了许多事情,此处所在国家为南庆,抱月楼是新开不久的青楼,几乎垄断了京城烟花之地,背后的东家权力很大,但没人知道是谁。
最重要如今有了事业的他誓要向别人证明他很有能力,不过事业暂时还需保密,也不能在家里人前露出自己作为东家的身份。
将一顶幕蓠藏在背后,都快走到大门口了。
范若若突然出现。
范若若“你最近早出晚归,是不是有事瞒着家里。”
范思辙感到腿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地麻了一下,弓着腰,抱怨道:
范思辙“我的好姐姐,你吓死我了。”
范思辙“家里办白事,看你也不怎么伤心,想必也不相信范闲已经离世,我同样不相信,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说好要一起做买卖,结果书也不写了,人也没了。”
范若若揪住他的耳朵。
范若若“说了多少遍不准叫名字,要叫兄长,要对兄长有礼貌。”
悻悻哼了声。
范思辙“知道了。叫兄长,叫兄长,你快放手,我要出门。”
飞快挣脱范若若的手,犹如池塘里养的小鱼轻盈地摆了个尾,飞速游走。
范思辙“我就是出去玩儿,姐,你也别担心了。”
进入抱月楼需要特定牌子,但作为楼里不为外人知晓有神秘面纱的东家,肯定要随身带块牌子在身边,用来“微服私访”
透过白纱,看见袁梦身影,挥一挥袖子,昂首挺胸盯着她,袁梦眯了眯眼,双方好像无声交流了什么,等袁梦走近。
范思辙“是我。”
不觉低了低声:
袁梦“东家,怎么突然来了?”
一本正经摩挲下巴。
范思辙“突击查账,给你们来个措手不及,看看是不是做了假账,要是让我逮到了,哼哼哼。”
无语扯了扯嘴角:
袁梦“东家说笑了,账本都明明白白摆着,怎会欺骗你。”
引路往楼上。
桑文和江容衣迎面而下。
袁梦有一下没一下轻挥团扇。
袁梦“让桑文教你弹琵琶,听说弄坏了四五把,每一把弦皆被扯断,这么些天,什么都没学会,还未挣钱便亏空不少,还能不能行了?”
亏钱二字对范思辙乃敏感字眼,一触碰便会条件反射,插言:
范思辙“这样的人,你怎么还选进来了,我招你们来,是为了替我挣钱,不是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