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思绕在枫宫殿的床上醒来后,没有感到浑身麻痛,看来没有再断他的灵脉, 应该只是封了他的灵力。
系统:“接下来的半个月,你可能过的很舒服。”
晓思绕:“怎么说?”
系统拿起桌子上的新鲜枣子,回忆道:“你把凡白诃打成重伤,人现在躺在床上呢,他宫殿里的人现在是忙上忙下的。估计没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晓思绕:“啧啧啧,活该。”
系统咬了一口枣,说道:“你也没高兴的太早,你的百宝袋被他拿了,我到现在都没找到在哪。”
晓思绕浑身上下翻找了一下, 没有……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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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如系统所说的,凡白诃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又休养了半个月,所以晓思绕清闲舒服了一个月。
一个月后,凡白诃再次推开枫宫的门。绕过前殿,来到中殿,到处转了一圈,没有人。
窗外,源诏在枫树下喊道:"君主!”
凡白诃走了过去,注意到了地上的酒壶,酒壶离树根处不远,下面有点水渍,说明刚滚落不久。
抬眼望去,是晓思绕的脚卡在树杈里了。晓思绕身上的酒气很重,混杂着白玉兰的清香,实在难闻,脸颊红红,看来是喝醉了。不过…………他哪来的酒?
凡白诃捂着鼻子,将人从树上拉了下来。 谁知晓思绕直接蹭上来说道:“你身上的药味好浓啊!”
凡白诃推开晓思绕,愠怒道 :“这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和晓思绕打了一架,他躺在床上半个月,休养了半个月,至今还未康复。
晓思绕没有说什么,还想往凡白诃那里蹭,凡白诃受不了,直接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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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像是嫩绿的桑叶,被春蚕一口一口的 吃掉,转眼就到了冬季。
这个冬天,格外的冷。晓思绕被凡白诃套话 ,套出来剥离魂体的方法。虽然是好事,但是他没忘晓思绕身体里有禁制,只有晓思绕自愿。
但晓思绕 怎么可能同意,他同意剥离魂体不就等于自杀吗?他还能回去吗?所以,凡白诃逼不了他,他总是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挑衅的看凡白诃,好像再说:"你有本事就弄死我啊!”
“你到底同不同意?”凡白诃站着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晓思绕。
晓思绕一直静静的侧身躺着,被子盖过肩膀,只有脖子和头露了出来 显的非常 寂寞,可怜。
他没有回答凡白诃的话, 因为慢性毒,他的五感失了,听不到凡白诃说话,也不知道凡白诃来了。
凡白诃以为他不同意,所以才不说话。
不同意也得同意!凡白诃心里的怒火憋不住了,怒着将被子掀开,将晓思绕拽起。
晓思绕还是未睁开眼睛,倒是吐了一口血,这吓到了凡白诃。这时,他才注意到了晓思绕的脸上毫无血色,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手也冷的可怕,身体基本没有温度。
是时候了,反正也快走了,也不必藏起那副病入膏肓的模样和身体里的毒了。
心跳越来越弱了,凡白诃的手放在晓思绕的额头上,不断的输送灵力,压制毒素,派人去叫妖医。尧霖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