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情事结束,黑眼镜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气,叶菀卿看着他,想知道那副眼镜之下,那双眼睛是什么样子的,抬手想去摘他的眼镜,被攥住手腕压在地上,“你要是还想要,可以直说,爷愿意被你榨干。”
“你为何一直戴着眼镜,你的眼睛怎么了?”
“你说为什么他们都喊我黑瞎子?”
被反问了,叶菀卿答不出来,盯着他的嘴唇,抬头轻轻啃咬着,巨蟒苏醒,黑眼镜暗骂一声,怎么一碰到她,就一点自持力都没有,“等回杭州之后,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女人勾唇一笑,引得男人身下一紧,赶忙松开了她,叶菀卿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又和蛇一般挪到他身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解雨臣忍不住抚上额头,为什么昨天晚上睡得格外沉,见菀菀躺在黑瞎子边上,莫名有些不开心,面上却没有表露半分。
等她醒来,正好对上解雨臣的眼睛,欢欢喜喜地跑到他身边坐下,黑眼镜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隐在墨镜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瞎子,醒了就赶紧吃点东西,我们还要赶路呢。”
闻言,男人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菀菀看向他,柔柔一笑,黑眼镜见状又骂了一声,这女人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勾人么?
拍拍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不要总想着她,白天和晚上都不是同一个人,兴许是人格分裂,白天的菀菀是安静乖巧的瓷娃娃,一到晚上,就变成吸人精气的女妖精。
抬步走到他们身边,一起吃东西,菀菀好心分半块饼干给他,结果他指了指她手里掰下来的那块,“我要吃那块。”
看了看手里的饼干,又看了看他,“我吃过了。”
“没事,我不嫌弃。”
解雨臣微微皱眉,看着他将菀菀咬过的那块饼干放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眼神也是毫不掩饰,直勾勾满是侵略性地看着她,脸色一黑,将人拉到自己怀里,“瞎子,你在搞什么,又在想什么新花样欺负菀菀?”
脸埋在男人胸前,鼻间是一股诱人的香气,忍不住多吸了几口,两颊驼红,那味道很好闻,可是闻多了会手脚发软,软绵绵地靠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的。
“花儿爷,你这防贼呢,菀菀是你什么人,看得那么紧,我就喜欢逗逗她罢了,瞧把你给紧张的。”
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吧,不是说要赶路么,趁现在,吃饱喝足,赶紧的。”
解雨臣拉着菀菀起身,却发现她身体烫得厉害,而且浑身跟软骨头似的,使不上一点力气,“菀菀,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抬手摸她的额头,有些烫,应该是发烧了,好好地,怎么会发烧呢,见她状态不对,黑瞎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总不会是昨天夜里做的时候受了凉,现在发烧了吧?
“你包里有没有退烧药,菀菀现在这样也赶不了路,你给她喂点药,我去探探路。”
“等等,照顾人的细致活我干不来,还是你留下照顾她,我去探路吧,药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