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和虞夫人临走前,把江澄叫到祠堂,香案上摆着宗主令牌,烛光在令牌上跳动,映得江澄的脸一半明一半暗。
“阿澄,江家以后就交给你了。”江枫眠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不必学我,也不必急着证明什么,按你的心思去守着莲花坞就好。”
虞夫人难得没斥骂,只是瞪了江澄一眼,语气却软了:“别让人看了笑话,把那些吊儿郎当的性子收一收。”说着塞给他一个锦囊,“里面是你爹年轻时攒的人脉信笺,实在撑不住了就去寻,别硬扛。”
三个月后,江澄攥紧令牌,指节泛白,喉咙发紧,只憋出个“嗯”字。等爹娘的船消失在雾里,他转身回坞,撞见魏无羡和魏宇轩扒着门框偷看,顿时沉下脸:“看什么?操练去!”
魏无羡嬉皮笑脸凑上来:“恭喜江宗主啊!今晚摆不摆宴?”
“摆什么宴!”江澄踹了他一脚,却没真用力,“把弟子们的佩剑都检查一遍,明日卯时集合,迟到者罚绕莲花坞跑五十圈!”
转身时,他摸了摸怀里的锦囊,指尖触到布料的纹路,忽然想起小时候偷练剑法被娘罚跪,爹偷偷塞给他的桂花糕,也是这样带着点温热的触感。
魏宇轩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悄悄对魏无羡说:“江澄哥好像……长高了点?”
魏无羡笑出声:“那是气场!咱们江宗主,以后可是要撑起一片天的!”
祠堂的烛火渐渐稳了,江澄对着令牌坐了一夜。天快亮时,他起身推开窗,莲花坞的晨雾漫进来,带着水汽的微凉。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传我令,所有弟子卯时操练,不得有误。”
远处传来弟子们的应答声,清脆得像露珠滴落水面。江澄握紧令牌,转身走向演武场——从今天起,他是江宗主了,身后是整个莲花坞的晨光与期许。
【直接写到后面了,然后有点乱,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