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是走了，零食却被留下了，两大袋，林晓估计是去进货了。

姜欢就这么把两个袋子往座位里面一堆，现在上课她不得不认真听课了，家教肯定是请不起了，再不听课就等着考倒数了。

——

姜欢把名片递给面前的男人，“一个月前是你追的我？”

一个月前姜欢去学校打的出租，被人追了两条街追到一中，递了一张名片，说是星探。

那会儿的她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但现在她需要，她现在需要钱，要读三年的高中要租房子要考大学，每一笔都是不小的开销。

所以一下晚自习她就顺着名片上给的地点找到了写字楼。

面前的女生毫不压抑脸上的不耐烦，老关点了点头，“想好了？”

姜欢点了点头，又昂起下巴，“有一个条件。”

老关从业这么多年了，见过的人多了去了，第一次走进这个写字楼紧张的兴奋的向往的，数不胜数，一来就提条件的倒是少。

“我要预支薪水。”

老关细细打量着姜欢，没从她脸上看出忐忑。

办公室里寂静了一阵子，良久后老关才点了点头。

“最多三万。”

姜欢嗯了一声，“好。”

老关递给她一个表格，“填一下。”

是一张调查表，身高体重之类的。

老关一眼扫到无才艺这三个字。

“曾经担任过一中舞蹈队领队，无才艺？”

姜欢把调查表放他面前，“你填？”

无才艺是不可能的，钢琴课舞蹈课都是必修，是家族对女生的定位，书法油画是副科，是家里老人的要求。

姜欢跟老关对接完看到手机里的信息。

马嘉祺：EJIU，04012

姜欢回了一个OK过去。

马嘉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跟他们厮混，被林晓他们打趣说是金盆洗手当好学生去了。

但出事以后马嘉祺又好像开始玩乐的，虽然还是一幅正派的样子。

按林晓的话就是很能装的好学生，在学校里姜欢是狐狸精是祸国殃民的红颜，林晓是奸商是好吃懒做的大少爷，只有马嘉祺是清风明月是白月光是朱砂痣，是一切美好名词的代名词。

姜欢推开包厢门的一瞬间，一屋子的贵公子都自觉掐了烟，开窗通风。

他们身侧坐着的女生都略感疑惑，这里的人谁不知道，姜公馆现在都变卖了，姜欢应该要脱离这个圈子了才对。

姜欢自然的坐在了马嘉祺旁边。

姜欢今天穿了短裙子，马嘉祺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给她盖腿。

那件西装外套，好像标志着姜欢不曾动摇的位置。

梁空突然跟姜欢说话，“姜姜，之前国际部的考试成绩今天出，你看了吗？”

梁空，林晓，马嘉祺，姜欢，四个人算是这个圈子里的另一个小圈子，只不过姜欢跟马嘉祺关系会跟好一点。

姜欢点了点头。

马嘉祺问，“怎么样？”

姜欢皱了皱眉，“一般。”

沈郁一脸遇到战友的表情看着姜欢，“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大哥！”

很明显，他也没考好。

姜欢嫌弃的撇了他一眼，“我没查到，已经是普高部的学生证了，国际部的那个报废了啥也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