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晴晴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王楚钦在用他的方式，向她传达某种信息。这个认知让她眼眶发热，不得不低头假装整理鞋带，掩饰情绪的波动。
第三局11:2，第四局11:4。王楚钦以压倒性优势连扳三局，拿下冠军。
全场沸腾。王楚钦扔下球拍，仰天长啸，然后突然转向VIP区域，右手握拳重重按在左胸心脏位置，目光如炬地看向木晴晴所在的方向。
木晴晴僵在座位上，感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王楚钦的视线投向她。那一刻，她确信自己被认出来了，即使隔着口罩和帽子，即使隐藏在人群中。
颁奖仪式上，王楚钦站在最高领奖台上，金牌在胸前闪闪发光。当国歌奏响时，他的目光依然不时扫向观众席，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木晴晴在仪式结束前就悄悄离场。她快步走向出口，心跳如雷，脑海中全是王楚钦比赛时那个炽热的眼神。转过一个拐角，她突然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
"对不起..."她下意识道歉，抬头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程煜。
"师兄？你怎么..."
程煜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会来。"他叹了口气，"走吧，我送你回酒店。媒体马上会包围这里。"
木晴晴犹豫地回头看了一眼体育馆方向，最终点点头跟着程煜离开了。
回酒店的车上，程煜一直沉默。直到等红灯时，他才突然开口："你还喜欢他，是吗？"
木晴晴没有立即回答。车窗外的霓虹灯映在她脸上，变幻着色彩。
"我不知道。"最终她轻声说，"但看到他赢了，我很高兴。"
程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再问。
与此同时，体育馆休息室里，王楚钦拒绝了所有采访，独自坐在长椅上，盯着手机屏幕——那是一张观众席的模糊照片，角落里有个戴黑色鸭舌帽的身影。他放大看了无数次，确认那就是木晴晴。
"楚钦，该去新闻发布会了。"马龙推门进来。
王楚钦锁上屏幕，站起身："马上来。"
"今天怎么回事？"马龙好奇地问，"第一局像梦游，后面又跟打了鸡血似的。"
王楚钦嘴角微扬："看到了一位特别的观众。"
"谁啊？"马龙刚问出口，突然恍然大悟，"哦！该不会是..."
王楚钦没有回答，但眼中的光彩说明了一切。
新闻发布会后，王楚钦回到酒店房间，第一件事就是给木晴晴发消息：
「今天看到你了。谢谢你来。」
消息显示已读，但和之前一样，没有回复。
王楚钦不以为意，继续打字：
「我明天回北京。有重要的话想当面告诉你。」
这次，消息连"已读"都没有显示。
王楚钦放下手机，走到窗前。夜空中的星星格外明亮，就像他此刻的心情。无论木晴晴如何逃避，他都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他不会再让她从眼前消失。
金牌在床头柜上闪闪发光，见证着一个冠军最私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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