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是这麼倔强。”玖兰满意的看著锥生此刻的表情,融杂了无奈、愤怒以及害怕的复杂眼神,锥生没有求饶。玖兰十分欣赏。在他的认为,人类都是弱小而虚伪的,玖兰横抱起锥生,蔷薇纷纷掉落,或者粉红,或者嫣红,血溢出来,染红了胸前的白衬衫,斑斑点点的。
失血过度的锥生已经到了临界点,理智快要彻底消逝,身体内的野兽早已失控,锥生大口大口的喘气。血的味道太过浓烈,锥生已经无法忍耐体内的饥渴。他无意识的抓著玖兰的衣领,露出獠牙,正要咬下去之际,他突然被扔开。房间的灯亮堂堂,而玖兰只是稍微看了一眼所有的灯泡在同一时间粉碎,
黑暗中,玖兰脱下西装外套,看著躺在床上的痛苦挣扎著的锥生,玖兰冷冷一笑。
“零,你要血吗?”玖兰的声音让锥生抬起头。
锥生此时早已失去理性,一双嗜血的红色眼睛,咧开嘴巴,发出低哑的嘶叫。
玖兰满意的笑了笑,他解开衬衫的扣子,对锥生说:“我可以给你。”
锥生迅速靠近,玖兰任由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手紧紧掐著锥生的脖子,不让他靠近自己的脖子。
玖兰的脸慢慢凑近锥生,他说:“锥生零,你知道吗?你是我等了好久的人。”
锥生早已失去理智,他根本就不知道玖兰在说甚麼,现在,他只有对血的执著,像只野兽一样丧心病狂。玖兰松开了他的手,锥生扑倒了他,锐利的牙齿没有丝毫迟疑。玖兰躺在床上,任由锥生贪婪的吸取。
“零,你知道吗?”玖兰抚摸著锥生的头发,说:“纯血种的血就像毒药,是会让人上瘾的。”
远矢坐在早园房间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早园始终一言不发,不擅长主动说话的远矢沈默的玩弄著自己的头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早园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坐在梳妆台前,看著镜子中的自己。
“莉磨,你在我房间干甚麼?”早园问。
“你怎麼了?”远矢抬起头,透过镜子看著早园。
“没甚麼。”早园摇摇头。
远矢站起来,说:“那我回房间了。”
“莉磨⋯⋯”早园突然抓住远矢的手臂。
“你到底怎麼了?”远矢依旧是用平静无波折的语调询问。
“你觉得我漂亮吗?”早园低头问。
“嗯。很漂亮。”远矢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为甚麼玖兰大人就是不肯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