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是充耳不闻,也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还有一节课,就可以放晚学。这节课是语文课,老师在黑板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激情澎湃的讲述着文中的历史人物,还有那些不成见识过的山水。
讲到高潮,老师也时不时发问:“有没有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下面的我们举手发言,也就是这个时候的我们才这么勇往直前。
讲完了课文内容,然后老师有刷刷地在黑板上写下题目,然后就把粉笔一扔,精准的扔到了纸盒里面。随后笑着对我们说这些是作业,下课放学前交。
老师说完就匆匆离开,看到的身影都变成了残影。我看着黑板上多得离谱的写字量,泪流满面的和时间赛跑起来。
同学们也奋笔疾书,加快速度。
老师写得多,不过问题不难,我写得很快,马上就写完了。我就闲得无事小声的唱起了歌。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
可能也是太过突兀,被班里面的学生笑了,我脸红了起来,安静的像个蛋蛋一样,缩了起来。
......
过了很久,老师还是没有来,铃声一响,我们也快速的跑出门。
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学校不给放自行车,所以自行车都是随意丢在加油站或者认识学校旁边的朋友家。
但是这还是很慌,因为消息里面时不时有自行车被偷了,所以没有家长接的我们,只能自己骑自行车,每日都提心吊胆。
我跑得很快,我和我的小伙伴停车在加油站,乌泱泱的一片自行车。我们来的比较早,所以车也全部被围在里面。
路上也不断有车来来往往,所以加油站的路段很是拥堵。
我和我的小伙伴费劲地搬出自己的自行车,然后谈笑风生的骑车回家。
罗熙浚今天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道哪里蹦出来,追上我的车尾,就一直踩着不放。
他们也一直笑着看着我俩的打闹,一起回到了村头。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头发也逐渐变长了,但是那一天我生病了,我打了一个多月的针,手背从黄色变成青肿也就需要一个星期。
那一天刚打完针,我的妈妈破天荒的买了个包子给我,我闻着好香,我重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食物,我两眼放光,吃得很开心。
连手背的疼我都忘记了,医生们都夸我是个很安静的孩子,但是她们不知道的是,如果我不安静,她和爸爸可能会打我,这样我可能就不会很快乐的度过童年,其实我也想反抗,但是好像我没有这个勇气,多年的习惯是这么的可怕。
我蹲着,在一个岔路口,妈妈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叫我在那里等她。
她回来时,拎着我去了一个理发店,我看着面前的玻璃映出我想哭的脸色,我心里难受的疼了起来。
妈妈对着理发师说剃掉,和男生一样的头就好了。
我可怜的望着妈妈:“妈妈,我不想剔掉。”
“那留着干什么?整天弄来弄去,妖精一样。”
我闭嘴起来,因为很清晰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反驳,可能会挨打。
我看着理发师摘掉我漂亮的发圈,拿着剃刀慢慢的剔走。
我冷漠的看着,不哭不闹,这正如我死寂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