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下午,两个深信不疑,外加一个怕闹出事的大爷,你追我赶的出了门。
他们三人前脚刚一出去,院子里便出现了一胖一瘦两个身影。
“这几个人,不能再留。”
“女的留着有用,不能伤了。”
“一个北齐不受宠的公主,能有什么用?她失踪这么多天,除了范无救,有人找过吗?抓了她是能威胁庆帝还是,还是能勒索北齐?”
女子围着院子当中的水缸转了一圈,看着自己设置的机关微微一笑。
她的机关,又被人动过了呢。
“是少主的吩咐。”
翠翠黑着脸,不明白为什么少主突然对这几个外来人这般特殊。
“荒唐!胡闹!”
以往,但凡闯进来的,和不请自来的,一律灌上药,铁架子伺候。
倘若听话,便留下。
可这几个人,何止是不听话。
简直是把他们当猴子耍!
一个装疯卖傻,一个假装失了内力,另一个对着他们的机关动手动脚。
总之,这几个人满脑子都是逃跑和如何逃跑。
“少主的心思,怎是你我二人能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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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追着范无救,跑着跑着,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战飞飞谁?特娘的又在背后骂我?
她眯了眯眼,瞧了瞧着拄着拐棍不紧不慢跟着的李承儒。
这厮嫌疑很大,可他们现在有正事要办。
她不跟一个瘸子计较!
那厢,范无救已经找到了巫疯子,将人堵在了屋里。
千秋和李承儒一前一后跟进去的时候,巫疯子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只白玉酒杯,浅笑端方。
两人迅速对视一眼。
这特么分明是个正常人,范无救是哪只眼睛看出来,这人是疯子了?
范无救巫兄弟,您昨天给我的锦囊,还有吗?
范无救呲着牙,将手里的大鸡腿递了过去,套近乎。
那人垂眸看了一眼范无救指甲缝里的黑泥,嫌弃的翻了个白眼,随后抬手一指。
“你们都出去,要她陪我玩。”
千秋向前一步,想一探虚实。
可一只手却被人从身后拽住,她回头便见李承儒眸子里的担心。
大皇子娘子去哪儿啊?为夫还在这,你要去跟别的男人玩?
千秋眨巴眨巴眼,他们来之前,设想了很多种情况,唯独没想到这巫疯子竟然是个正常人。
而且,明显这人只对她感兴趣。
那人闻言轻笑出声。
“你娘子留下,我可以回答你们三个问题。”
战飞飞可以。
大皇子你做梦!
李承儒抡起拐杖,对着喝酒的人就是一棍子。
这般盛气凌人,一言不合就动手,确实是超乎了千秋的意料之外。
可那人却轻松一歪头,躲过了李承儒的暴击。
李承儒身体不自觉挡在千秋面前,他讨厌这人打量的目光,同样是雄性,他明白那赤裸裸眼神中的意思。
这疯子,看上这女人了!
他没由来一阵烦躁跟愤怒,恨不能将这人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
大皇子你想玩什么?我陪你,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
“老子跟你玩个球?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你一个带把儿的拿什么玩儿?”
这话说的甚是露骨,千秋当即沉了脸。
老娘跟你好好说话,奈何你非要挑衅。
如此,可就不由人了。
巫疯子震惊的看着那弱柳扶风的女子,带着残影冲过来,小手对着他的胸前两点,就是啪啪一拧。
酸爽,酥麻,接着他便浑身无力,说不出话来。
而始作俑者,云淡风轻的晃了晃手腕,挑眉得意的看向李承儒。
战飞飞那什么,刚刚临场发挥的不错,我们去找线索。
范无救手脚麻利的将人抬到一旁,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塞到了床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