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醒后我就立马跑到隔壁房间开心的推门进去说“大人,大人,我给你看下我的秀工……”哇~这身材。这腹肌,这……让人都移不开眼了。绝色啊!
司徒君墨冷着脸,随手将里衣套上身,声音如同寒冬的冰刃般刺耳:“看够了没?要不要我递你块帕子,好把那快滴下来的口水擦一擦?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他的语气里满是嘲弄,却又带着几分不自觉的疏离与防备,仿佛在用冷漠的外壳隔绝所有可能靠近的温度。
我急忙转过身,低声说道:“对不起,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您在换衣服,是我的疏忽。我这就出去等您。”话语中带着几分慌乱与自责,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试图将那无意的冒犯抹去。
司徒君墨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硬:“行了,不用了,就站在那里等我。”话音刚落,他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生硬,略显懊恼地皱了下眉。片刻的沉默后,他的声音缓和了些许,隐约透出几分安抚的意味,仿佛在无声地弥补方才那一抹不近人情的疏离感。
我背着司徒君墨,心头仍萦绕着一丝后怕。我万没料到,他的语气竟能如此严厉。我可是个现代人啊,看看这些不过是寻常之举,怎就触了他的逆鳞?怕也只有你们这些古代人,才抱持着这般保守的态度吧!如今看来,他这凶狠的人设,当真半点不虚。
司徒君墨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站定在我面前,微微扬起眉梢,目光沉稳而深邃。他双手插兜,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意味:“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让你慌成这样?能让你乱了阵脚的事情,想必挺重要的吧?”那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仿佛连空气都随之凝滞了一瞬。
我低声解释道:“不是的,大人,您误会了。桐儿只是想让您看看这条手帕而已。”司徒君墨伸手接过,目光淡淡扫过,道:“这手帕有何特别之处?不过是绣工精致了些罢了。”
我带着几分倔强,却又诚恳地说道:“可这确实出自我的手,是我昨夜精心制作出来的作品。我本想着将它送给你,却不想刚刚的举止有些唐突了。大人,我为方才的行为向你致歉。”
司徒君墨的语气渐渐柔和下来,他轻声说道:“你并非有意为之,这真是你绣的吗?看来你确实有资格参加绣娘的选拔。我竟不知你还有如此天赋。”
我欣然答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的事情还多着呢。我的本事可远不止这些。日后您自会慢慢发觉,过几日,我定能绣出绝佳的作品,成为一名出色的绣娘,进而顺利入宫。”
司徒君墨唇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意,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我的发顶。他的声音如同一汪清泉,透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好!我们桐儿最厉害了。既然是送我的礼物,我一定会好好珍藏,不让它沾染一丝尘埃。”
仿佛方才的小小插曲并未留下任何阴影,空气中反而充盈着愈发浓烈的宠溺之情,像是一汪温柔的湖水,将彼此的心轻轻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