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红杏出墙好时节。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施展着他的独门开锁秘技,悄无声息地把门打开,然后小心翼翼地溜了进去。
看见床上的美人正沉睡得香甜,他邪魅一笑,心中一阵邪念涌动,便瞅准时机,悄悄伸出那只不轨的手。
傅砚辞唔…
傅砚辞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感觉脑袋还乱糟糟的。
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个黑黝黝的脑壳映入眼帘,一直“蛄蛹”。
难怪他的那些“小弟”们没给他通风报信。
原来这个“采花贼”是个家贼。
傅砚辞你…等等…
那双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没有因为他醒来而停下,反而更加放肆。
阮澜烛我一个月没碰你了,等不了一点,
呼吸声渐乱,男人的吻从唇上,落至下巴,而后落在他锁骨处似啃似咬地吮。
傅砚辞嘶...阮澜烛,你什么时候属狗了?
阮澜烛我只咬你不好吗?
刺痛感非常明显,傅砚辞伸手按住他的脑袋,几乎是下一秒,软肋就被捏住了,顿时失去了力气。
阮澜烛不要拒绝我,我想让你热起来。
傅砚辞无语了,被咬的明明是他,结果阮澜烛倒还先委屈上了。
仿佛是要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记,直到皮肤渗出血丝阮澜烛才肯停下。
他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而又刺痛,他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阮澜烛阿四,我希望你能替我活得更久一点。
傅砚辞猝然抬头,一股怒气开始涌动。
傅砚辞阮澜烛你……嗯!
阮澜烛不给他任何回话的机会,他炽热又用力地吻了下去。
克制了这么久,他的吻带着几分凶狠,又带着无限的眷恋。
阮澜烛你不是想要我吗?
阮澜烛我现在让你心想事成。
傅砚辞感觉揽住他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般地热切,没等几秒钟,一切都失控了。
阮澜烛主动到令人窒息,神经亢奋,好上头。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的他们沉沉睡去。
在所有人浑然不觉的情况下,游戏齿轮开始转动。
紧接着,尖叫声响起,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傅砚辞我扶着你。
阮澜烛不用,还没到那地步。
傅砚辞哎呀,看来是我不够努力啊。
阮澜烛面不改色,整理好衣服,没有搭理傅砚辞的调笑。
这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而且他也享受到了。
于是阮澜烛挺直腰板,装作无事发生地融入到黑曜石小分队里。
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他走路时的不自然。
凌久时你……
余光瞄向斜后方的傅砚,再看看阮澜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凌久时不仅耳朵好使,而且观察力也很优秀。
阮澜烛什么?
阮澜烛继续向前走,表情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仍旧稳如老狗。
这倒是让凌久时不好再关注下去了,毕竟这是人家情侣之间的私事。
凌久时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对这事怎么看。
程千里凌凌哥,不是要过去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当众人赶到时,房间已经被反锁了,不过这根本拦不住阮澜烛,三两下就把门给打开了。
大家开门进去,正对大门的箱子里不断传来求救的声音。
凌久时这两张床上铺整洁,下铺凌乱,说明之前住了两个人,都不见了。
阮澜烛他们开出了头发。
严巴朗(孙元洲)这里面住的是你的人吧?
严巴朗(孙元洲)不是让你管好你的人吗?
孙元洲都急了,看得出来夏姐拿新人当炮灰,上来就多了两个箱人,天崩开局了属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