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一切都回归于初。白柳缓缓睁开双眼,纯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欧阳熠看到了白柳的醒来急忙打开手机向大家发送白柳醒来的消息,在发完消息的时候白柳也注意到了欧阳熠。白柳撑起虚弱身体向欧阳熠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欧阳熠,还有大家呢?”欧阳熠将手中的水递给白柳:“白队长喝些水吧!你已经昏迷了两三天了!大家都有些累了所以我让他们回去,我呆在这里照顾你,你醒来时候给他们发了消息,我相信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的。”白柳与欧阳熠不断的交谈,欧阳熠慢慢的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汇报给白柳,唯独没有提昨晚的事。欧阳熠看着白柳惨白的脸,想到白队长那些事还是别知道吧!白柳看着欧阳熠陷入沉思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欧阳熠连连摇头:“没有,白队长,没发生什么!”欧阳熠看着白柳一幅不相信他的神情思考着怎么解释,白柳知道了欧阳熠在隐瞒什么,本想继续追问下去,这时电话响起,接起来是牧四城的电话:“欧阳熠,白柳我们快来医院了”电话里传出了唐二打的声音:“白柳,我们快到了,等着我们!”“会长待在病床上好好休息,欧阳熠看好会长”木柯喘气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白柳听着木柯的声音笑道:“木柯,我会好好休息的,不用欧阳熠帮忙看着,起码要相信我!”“相信谁?相信白柳,白柳你这大畜牲,你总是这样不照顾自己的身体,你让我怎么能相信?欧阳熠看着白柳!”刘佳仪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伴随着奔跑与喘气声很明显他们在上楼中,欧阳熠看着白柳无奈地摆摆肩:“白队长,你听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大家让我看住你的,所以啊在他们没来的时候,你还是安心的躺在床上休息,我会牢牢地看着你的!”白柳看着欧阳熠坚决地态度,小心思只好沉寂下来。
过了一会,随着嘭的一声,欧阳熠与白柳看向房间门口。木柯刘佳仪等人喘着粗气从门口走来,欧阳熠看着狼狈大家满脸疑惑:“不应该呀!白队长病房楼层不高,应该你们跑完楼梯会如此狼狈!难道你们是一路跑过来?不坐车过来的吗?”伴随着疑问,大家似乎僵硬了起来牧四城拍拍脑袋:“对哦!我忘了我们可以骑车过来,靠我怎么忘了”“傻猴,都怪你害的我们跑那么远,果然跟你待在一起智商都变低了”刘佳仪扶着头无语道。
牧四城听到了刘佳仪的讽刺激动地跳来跳去:“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用跟我呆在一起智商会变低?刘佳仪你这什么意思啊!”“傻猴,本来就是嘛”“你,你!!!”“好了,好了,佳仪这也不能只怪牧四城吧”我们的老好人唐二打又开始调节了,唐二打看着眼前场景不轻易想到:“不断争吵的小女巫与盗贼,刺客询问着狼人的状况,狼人不断安慰着刺客,欧阳熠在旁边看着戏,这就是我对抗了几百条时间线的流浪马戏团”唐二打轻轻地笑道,像妈妈一样调节照顾着队伍。
终于在唐妈妈地调节下,小女巫表示不想跟这个傻猴吵什么,转身去询问白柳的情况;牧四城因刘佳仪的态度表示生气,不断地跳来跳去,唐妈妈不断地安抚着跳来跳去的猴子,最终猴子表示不想跟这个未成年计较!唐妈妈在旁边叹看气终于安抚好了,欧阳熠看着眼前的闹剧轻笑着。“白队长,可能我要离开会,我需要处理些事,很快就好了!有急事可发消息”欧阳熠得到了白柳的许可,打着叹气离开了白柳的病房。欧阳熠来到医院柜台前缴完了日后所需要的药费离开了医院。欧阳熠走在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手中垂下怀表瞬着人消失在原地,周围人对欧阳熠的消失没有引起轰动,仿佛刚才欧阳熠并没有出现过。欧阳熠利用的时间暂停在人流中不断穿梭,像个不存在于世界上时间的幽灵。
欧阳熠看着面前躺在狭隘病床上的陆驿站,叹了口气:“真是坚强啊!”手中垂下怀表时间的力量浮现,陆驿站灵魂与身躯的损伤因时间的力量不断被修补起来,随着欧阳熠的能力极限来临时,停下了怀表:“我的能力只能做到这地步,无法在前进了。”
神殿中的预言家感觉到一般力量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灵魂的破损程度减轻,被欲望痛苦所侵蚀石化的身躯也在消退,桌面的隐狼牌瞳孔隐隐地泛着红光,邪神姿态懒散地一只手撑起下颔隐狼的小动作尽收眼底,邪神并没有阻止隐狼的小动作,只是轻笑着:“没想到我们的预言家如此有魅力,连我所打造的神牌也在帮助你;不过要提醒你一下预言家,相信你经过657次循环应该也明白了看似免费的事物,命运却在暗中雕刻下代价,代价需要偿还的!”起伏海浪不断拍击腐朽的神殿,阴暗的光线遮掩着牌桌上的局面,预言家沉默着突然笑着:
“是的,如同你所说的这张牌会改变现有局面,然而我相信这张牌也会为我们带来战胜你的契机”
邪神轻笑着:“预言家你就如此相信这张牌会带来你所要的契机吗?”
“是的,第八夜不就证明了吗?我相信我的判断!”
“那好吧预言家,你竟然如此相信这个牌,那我们就打个赌,放心预言家!只是赌不需要堵上任何代价,毕竟我还需要你陪我一起玩下去,而且你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赌的了!”
预言家没有说话,似乎默认了邪神所提出的赌局。桌面上隐狼牌背后的欲望怪物瞳孔闪看凶光,化成黑色的迷雾笼罩在牌局之上,一切的窥视都被遮挡,未来走向了不可预料的道路上。